我问道。
老头果断的摇头,说道:“她根本就不是人,谁大白天的打伞,还是现在人不用的雨纸伞。”
他转身给我们填了杯茶,接着说道:“这地方阴气重,喝一口压惊茶。对了,你们来这里是为了那个孩子吧,前段时间跟那个女人在于老头的墓前聊了大半天。”
衡老幺连连点头,说自己是那孩子的长辈,现在过来就是了解情况的。
老头的独眼里闪过一道精芒,说道:“那女人不会害那个孩子,除非是那个孩子想歪了事,如果没别的事就回吧,大晚上待这里不好。”
我闻了闻茶香,只觉得一股阳气扑面,说道:“你不了解她,怎么知道那女人不会害孩子,而那个孩子确实出事了。”
老头的手一顿,说道:“世上万物,皆有善恶,那个女人能时常给老于扫墓,就不是坏的。那个孩子之所以出事,无非就是起了情欲,少年思慕情有可原,即便没人管这事,过个十天半个月人也就恢复了。”
说完,老头就把我们赶出门。
我站在门外笑了笑,这老头肯定晓得什么事,不然不会这么说。
而于建行的儿子中的邪祟之气,可不是十天半个月能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