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不相信佛的代价,信佛者得永生。”
她手里拿的大概是舍利,而且是一串,不停的拨弄着,然后嘴里又念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经文。
等到她坐下之后,其余的女老师也都什么都没有说。
这里面只有两个男老师,大家都见怪不怪,好像这种情况发生了不止一两次,大家都习惯了。
等到上课铃打响,几个老师拿着教案出去,我和张茴走到她的面前。
这个女老师这一节没有课,所以坐在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你都看见了什么,能具体跟我们说说吗?”
女老师面露惊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双眼睛里隐隐有泪花闪动。
“你相信我说的话?”
我点了点头,其实也不能说完全相信。
女老师激动地站了起来,把凳子推到我的面前,要让我坐。
被我拒绝了之后,她又搬出了两个凳子,给我和张茴一人一个,然后自己才坐在旋转椅上。
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张茴瞄了一眼,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任凭她抓着。
女老师又激动又惶恐,表情变得有些夸张。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许老师急急忙忙的冲进来,他说他要请假,然后把他的课分别分给了
我和另外一个年轻老师。”
“当时我因为开了佛眼,一眼就看见了。那女鬼就在他的背后,趴在他的肩头上。”
“照理来讲,大白天是不应该出现这种状况的,说明那女鬼附着在他身上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于是我赶紧过去,拿着那串舍利,想把这女鬼给吓跑。”
女老师叹了一口气:“当时我拽着许老师告诉他千万要小心,并且拿着我给他的舍利,但是许老师很着急,推开了我,没有拿我给的东西,还差点摔坏我的手链。”
说到这里,女老师甚至有点委屈。
我叫林鹤的照片拿出来,递给女老师看,她看了之后眼睛蓦然睁大。
“对,就是她!尽管那时候她的表情十分狰狞,但我看得出来,和她长的一模一样。”
那就没错了。
林鹤一直在为薛的后人做事。
这许启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离开办公室之后,我们刚要离开,又碰到了一个主任。
这主任四十多岁的模样,一见到我们,将我们拦下,并且打听许启的消息,“许老师他还回来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们只是许老师的朋友,他最近人找不到了。”
主任点了点头,然后才放我们离开。
我们刚要
离开,她忽然扭过头,又说了一句,“既然你们是许老师的朋友,他这里落了点东西,你们帮忙取了之后带回去吧。”
我和张茴不好拒绝,只好跟着她来到了主任的办公室。
许启的东西就放在主任办公室,估计是怕放到原来的办公室,再不小心丢了。
也有可能有别的原因,毕竟许启还年轻,辞职不过来上班,很快就会有新的老师来顶替,新的老师还是要用办公桌的。
主任的桌子底下随意地放着一枚纸箱子,纸箱子里零零散散,有教案,有圆珠笔,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工具。
这些都是许启上课要用的东西,我将它们搬起来,跟主任随便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等将这些东西搬到家里之后,我和张茴接二连三的观察,寻找到了一枚相框。
相框里的人应当是许启,后面也有一串数字,跟张超后面的数字刚好能够对上,是一模一样的。
就连签字的手法都一模一样。
“咱们到哪里去找他呢?”
“今天晚上不就知道了,没准胖子是林鹤定的倒数第二个对象。”
夜晚,我们来到了龙湖公园。
这里十分安静,龙湖公园白天是很热闹的,晚上就冷清了不少。
龙湖公园的门口有一个
巨大的喷泉,胖子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特殊说明,林鹤会在喷泉的前面和他见面。
在喷泉的左右两端,分别有一处告示栏,告示栏的后面是一大片的草坪,喷泉的后面有一处假山。
我和张茴决定躲在告示栏的后面,可这样的话,我们两个的脚就藏不住了。
于是想了想,还是践踏了草坪。
再为那些被踩扁的草默哀几秒钟之后,我们两个各自躲在了两棵大松树的后面。
稍微把身子压低看到了不远处走过来的胖子,胖子的身后并没有跟任何人,他看起来有点紧张。
等到胖子来到喷泉的面前,还吹了一声口哨。
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他蠢,就算我们到达了这个地方,也不可能跟他交换暗号,万一被林鹤听到了呢?
胖子没有欺骗我们,过不了多大一会,林鹤就从前面姗姗来迟。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在黑夜里行走,十分的扎眼。
由于松树后面离喷泉并不是很远,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就连胖子紧张的小动作,都尽收眼底。
“这么些天我给你发信息,你为什么不回?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