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涛和我坐在同一辆车的后排,和当初抓我的时候一样,就仿佛是害怕我会逃跑似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这高度紧张的神经时间久了也撑不住,我叹了口气看着身边的刘涛:“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会长翅膀飞走了。”
除了开车,这车轮子跟外面地面摩擦的声音,以及这外面呼啸而过的风声之外,这车里全都是死一般的安静,我一般称之为暴风雨前的宁静,就如同是天亮之前的最后一个黎明,这是至暗时刻。
让我觉得奇怪的同时,更多的是担忧,对晓雪的担忧,这一切都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全都怪我……但是让我感到莫名慌乱的,是在我坐上了这辆车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我第六感很好,这件事情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在险像连环的地底下活这么长时间,我的这第六感已经不是第一次救我的命了,如今……我该相信自己的直觉,不应该上这车,不掺和他们的这趟浑水吗?
我想不明白。
看着车窗外面的冷空气将这个车里面的热气冻住,凝结成冰霜之后,我身体一抖浑身
发冷,我明显的感觉到,前面有着可怕的东西,有着我无法理解的东西在等着我似的。
因为我进入这番思想实在太过深入,没有注意这车已经开出了原本的公路,开入了一处砂石的土路,坑坑巴巴的路让这个车突突的。
我的心也随着这个车开始连环突突,在这个瞬间,我竟然脑海之中出现了杜建的脸,出现了他的那邪魅的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不知不觉的自言自语出声音。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开车的司机一脚急刹车,直接让没有系安全带的我撞到了车的前座儿靠背上,给我的脑袋撞得生疼,但是我的思绪却因为这样而被拉了回来。
开始我还以为出现了什么事情,等我将这个目光转向了窗外,才发现,原来这个砂石路实在是太过颠簸了,我方才在想东西没有注意,刚刚这司机急刹车,是因为砂石路被高高铲起来了几个顶棚,我们刚刚就在第一个顶棚之上。
这算得上是一串儿山路了,山路的u形状弯道让我头上冒出来了冷汗,再加上旁边的是悬崖峭壁,若是没有人注意一点,都会觉得
这司机快要给车开到悬崖之下了!
我毕竟是从小就有怕高的这个恐惧,因为不小心看了一眼悬崖之下,我直接闭着眼睛然后死死地攥着这个车顶上面的把手,生怕自己会掉下去,却没有意识到,若是这个车掉下去了,我能因为拽着这个把手而独自存活吗?
身边的刘涛轻笑一声:“大名鼎鼎的狂盗,莫不成还怕这种小场面?啧,真跟我想象之中的是两个人啊?说,你把真正的狂盗藏在哪里了?”
因为刘涛的声音实在是太过严肃,我转头睁眼看过去,以为这警察叔叔又跟我发什么疯呢,等我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人是在耍我。
“你们做警察的都这么吊儿郎当?”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我的坏话了?”
他朝着我的后脑勺打了一下,虽然很疼很用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因为刚刚这个颠簸导致的偏头疼现在已经消失了,就仿佛是因为这刘涛的一拳打到了我的什么经脉之上一样。
我眯着眼睛,看了他半晌,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以后,我问道:“方才在医院待的好好地,为什么突然就要带着
我离开,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不在你计划之内的事情?”
是那个鬼玺的事情吗?
刘涛扭头:“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的。”
是啊,我不过是 一个帮助警方工作的阶下囚,知道太多对我没有好处。
但是……
我从后视镜看着这个司机,不知道随行的警察之中,除了刘涛,是不是还有旁人也可以为我所用。
等下,或许我可以尝试着去碰碰壁。
实际上这司机开车很是稳当,自打我将这刘涛想要寻得的古墓位置说出来了以后,他直接将这个坐标输入到车队所有人的gps之中,靠着开车稳当的司机,我们连夜坐车来到了这古墓的周围。
大概过去了十多个小时,我已经在车上睡过去醒过来,翻来覆去大概六七次了,等我最后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也是这个司机下车,然后开始分发装备的时候了。
身边的刘涛不知道去了哪里,甚至我都不知道等下要去找谁,天空之中没有来由的下起了暴雨,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是在阻拦我前进的脚步。
司机给我发了一套迷彩服,军靴,以及一个背包,背包之中是一些必备
的应急装备,比两年前我下墓的时候装备高级多了。
我在车上看着这外面,虽然算不上是光天化日之下,但是也差不多的地方,有好几个女人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换着衣服……突然我意识到,似乎也没有旁人看她们,除了我。
我连忙低下了头,也不看她们。
在我抬头低头的这个瞬间,我对这群女人有了两个想法。
这第一点,这群女人的胆子很大,这个性格应该是阳刚的那种,偏向男孩子,下墓的话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