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

那女人似乎早就知道我的想法，点点头，然后继续道。

“你知道，我就不用多给你解释了。总而言之这个黑姓之人找到了阴阳五行之令，接着，他又回到了草原。”

“你的意思是，阴阳五行之令现在还在草原？”

“是，而且，我还知道在哪里。”

我想要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那么奇怪，可是女人却早就已经将他看穿了。

“你想要阴阳五行之令，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是有自己调查你的方式。这一点你不要管，最关键的是，你想想要摆渡令，对吧？”

她又问了一句。

我点点头。

“是。”

“我问你，你觉得阴阳五行之人，恐怖吗？”

“你是说你们自己？”

“你觉得，恐怖吗?”

“不是常人。”

白发女人听了之后笑出了声音。

“你这人倒是嘴甜，不是常人，呵。”

“依我看来，不是常人。”

“那黑姓男子到最后归属的组织，名为放牧牛羊之人。”

“放牧牛羊之人？”

我未曾听过这个名字。

“阴阳五行之人与放牧牛羊之人世世代代争执不休千年百年。若是你认为的阴阳五行之人危险，血腥，那放牧牛羊之人就是阴阳五行之人的十倍百倍，他们跟黑姓人学会庖丁解牛，平日里拿来练手的，却不是牛。

在那儿，牛羊比人命重要。”

我不能想象那副场面。

“西藏有人骨庙，你这么博学多才，应该是知道的吧？”

我听了之后点点头。

我确实略有耳闻。

“这人骨庙死的人，没有放牧牛羊之人杀害的阴阳五行之人一半之多，我们锻炼成了如此血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