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情况,估计这一时半会也出不了院,要不这样吧,我去给你收拾收拾。”
李大宝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明显是有些闪躲的。
我知道他的意思并不是这个。
无非就是害怕我到时候殃及无辜,把他给牵扯下去。
“李大宝你知不知道,其实你一点都不擅长说谎!”
我这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情绪,却被他的这番操作给弄得又有些崩溃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现在这个情况吧,估计还得在医院多呆几天了,东西都没有准备好。”
李大宝似乎并不愿意再与我多说什么了,也不等我回答,他直接转身就走。
“姑且就相信你这一回,你要是不来你就等着吧。”
我说完这话之后就开始闭眼假寐。
可李大宝才走出去没多久就有人进来了,轻手轻脚的就像是在做贼一样。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睡过去了,要不我们给他打一针镇静剂吧。”
“万一在转运的途中出了点什么事,那这可就问题大了。”
仔仔细细的听着,但是又摸不准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只不过说话的人好像挺熟悉的。
就是那个小护士吗?难不成他是来跟我道歉的吗?可是这跟转运又有什么关系?
我刚睁开双眼
,他们就已经将我强制的按在了床上,而主治医生拿着一个最大的针筒,朝着我的屁股就扎下去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天旋地转一样,随着药水渐渐的退入到我的身体当中,而我的意识也开始慢慢的消散了。
在昏迷之前,我隐约之间还听到他们在说这回送到精神病院去,一定要搞清楚他这是怎么个情况。
我多想告诉他,我是一个正常人,干嘛把我往精神病院送。
等到我上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身处在一个极其陌生的环境当中,就连病号服都已经换了。
“你们这是干嘛?”
我十分认真的说道。
“林医生是极其权威的大夫,他说你这里有点不大正常,所以就往我们这边送,等什么时候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你就可以走了。”
这是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美女走了过来,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很明显这话亦有所指。
“我是一个很正常的人,你们不能把我当神经病一样对待!”
这都叫做什么事儿,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
“来到这里的人都说自己很正常的,你要是想要证明自己,那就拿出行动来,而不是在这跟我耍嘴皮子。”
美女大夫脸上依旧是带着些许灿烂的笑容,她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
膀似乎是在安慰着,但是我对于她这样的安慰,只觉得满是嘲讽。
“一个正常人该怎么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呢?”
也不像是什么,我该如何的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一样简单。
“这是你的事情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我都告诉你了,这跟我自己证明有什么区别?”
我目送着她远去,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但是在内心深处我一直都在琢磨着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把她按在地上摩擦。
好在他们并没有在对我使用任何的暴力,而我难得的变成了一个自由的人,虽然心灵倍受束缚,但是我的身体却也十分的诚实。
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去证明呢?
直到吃了晚饭开始放风的时候,我总算整个精神病院的院墙内注视的四周。
我发现一个很离谱的问题,明明这个院墙并不高,但是并没有人往上爬。
“那是一堵很高的墙,上面还装了不少的电网,你可千万不要冒险。”
这时一个身穿着同样病号服的人走了过来,神秘兮兮的对我说道。
“如果你想出去,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出去的办法,但是你要保证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啊。”
可能是太过于兴奋,以至于让我完全忽略了我现如今所处的位置。
我兴致勃勃地跟着这几
人的身后,朝着他们所说的通道走了过去。
可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怎么像是往厕所去呢?
“你们是不是带我来错地方了?”
我猛地停住了脚步,一本正经的问道。
“怎么可能呢,我们一直都在琢磨着该用什么样的方式从这里离开,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吗?你一个点子我一个点子,说不定就好了呢。”
这人趴着自己的胸脯再三的保证到。
直到我被他带到了厕所的隔间,他指着做便器的排水孔说道。
“我们打算把这个口无限扩大,你说行不行?”
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已经非常离谱的事情。
这他妈都是一群神经病,我竟然跟神经病称兄道弟,而且还无条件的相信了他们说的话,你说是不是很讽刺呢?
我气恼的摆了摆手往回走。
“我才不跟你们一起疯呢!”
就那么大一点的孔,怎么可能会无限扩大,果然疯子的世界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
“你别走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