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比如说牛头马面黑白无常。
如果真的是牛头马面跟黑白无常的话,那会不会是旧地府的人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想要把我抓走,借此来要挟爷爷呢?
在我的心里已经涌起了无数种可能。
“你就是秦清明吗?”
这声音尖细并不像是个男人,可是对方的身形极其的高大,跟女人的身材又是并不符合的。
“嗯,没错,
你我就是秦清明。”
正所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倒也不怕鬼敲门。
面对我的如此强硬,对方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一茬。
时间静止了几秒,随后他才缓缓的开了口。
“今天晚上路口的东西是你烧的?”
看着对方正准备兴师问罪的架势,我我却又重重地松了口气。
“那东西确实是我烧的,怎么了?我给自家先人烧东西都犯法了?”
我满是无语的冷哼一声,这家伙怕不是没事找事干特意来找我麻烦的吧。
“你说他是你家先人,你这是在开玩笑吗?根据生死簿上记载,你找的那位已经死了五六十年了。”
“而且他死亡的时间也只有十三四岁更何况还是家里的独苗,也就是说自从她死了之后,他们这一脉就彻底的绝户了。”
牛头晃荡着自己那个大大的脑袋手,里的武器更是差点直接怼我脸上了。
“在地府拒绝私相授受,更是不允许有阳间的人插手进行经商的,你这么做已经触犯了律法,我没有权家你去拿!”
黑白无常手中的哭丧棒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而我已经开始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你们想要什么好处,我们都是可以谈的,没有必要这样吧?”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故作镇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