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之后我才明白这一休和尚又把我给摆了一道。
当我推开包厢的门,看着里头那形形色色的人。
一时之间我都发现自己有些格格不入了,而且我总觉得这家伙是把我叫过来买单的。
也不知道是谁点了一首劲爆的音乐,一时之间整个包厢里的人开始疯狂的扭动了起来,正所谓群魔乱舞,大概就是用来形容这些人的。
更搞笑的是,有个人跳着跳着他的假发掉了下来,露出了那正光瓦亮的脑袋。
脑袋上的几个戒疤可谓是熠熠生辉。
“怎么样?这些人可都是我的师兄弟们!”
一休和尚手里拿着一瓶啤酒递给我。
说实话,我是真不知道该不该去接,总觉得这九里估计有毒。
毕竟,这些人实在是颠覆了我所有的三观,不仅有肉,就连美色他们都是毫不避讳的。
“我们大家伙都是从佛学院出来的,要是没两把刷子还拿不了,那证书呢?现在的佛学哪里还有先前那么严谨,除了那些传承了千年之久的古刹,别的也不过尔尔。”
面对一些和尚的解释我沉默了。
按照他所说的像他们这群和尚,每个月按时领工资的,白天是替善男信女解答疑问的人。
到了晚上,假发一戴,鞋子一换。
各种娱乐场所都能够看到他们潇洒的身影,像
这种日子确实是我想要却又得不到的。
“你们那还缺人吗?”
一想到我还背负了五万块钱的债务,我的心里很不得劲。
怎么说也得把这钱凑出来。
想起这笔欠款的由来,我的心里就闷的慌。
“你这家伙大学毕业证都拿不到,还想着去做,我们这一行简直是痴人做梦。”
“这样今天这一顿就当是你请了,算是交个学费吧。”
一休和尚总算是没忍住,直接开口说道。
我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
当然我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会坐以待毙呢?于是嘴上敷衍了几句借口去上个洗手间直接开溜。
我现在严重的怀疑我爷爷的别有用心,这家伙是打算把自己家的亲孙子往死里坑吗?
可说来也奇怪,我这一刚出门就遇到了白天的那两兄弟,依旧是点着脚尖四处游走,只不过两人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发青的那种。
我直接走上前去,伸出手拍了拍其中一人。
“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很高兴。”
我笑眯眯的问道。
可即便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面对这两双眼睛的时候,我依旧是有点想要打退堂鼓的意思。
这两家伙实在是太不同寻常了。
我这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被两人架着往学校里走,一路上不管我如何的呼喊,却依
旧是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注目。
就这样我被强硬的塞进了车子里,的士司机透过后视镜朝我张望了几眼,大概是觉得这两人并不好惹,所以选择明哲保身。
“我说你们两个够了!”
我着实是有些忍无可忍,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包东西,把两人的脑门上轻轻一按。
紧接着这两人就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地直接瘫软在座位上。
这的士司机才回过神来,将车子停到路边之后,忍不住的回头张望了几眼。
“我说小兄弟你刚刚那两招能不能教教我?”
看着他如此迫切的眼神,我实在是不能直接告诉他,我手里拿着的不是寻常的物件,而是爷爷的骨灰。
“这段时间你以后还是少跑夜路吧,对你不好。”
我决定端着架子故作高深,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将这司机给糊弄过去。
“看着小兄弟,你的意思是现在我遇到麻烦了?”
“你也像是世外高人来着,怎么着我这是?”
的士司机倒也没好再多问,只是眼神当中略显迟疑。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他的说辞。
“他们两个遇到了点事,这一路上我之所以安定不动,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你给我一张纸巾。”
我突然开口说道,当然这师傅大概是没明白,过来我怎么要这东
西。
直到我拿出爷爷的一撮骨灰慎重其事地用纸巾包好之后,交到了他的手里,并且叮嘱他倘若是遇到什么难以解释的事,这个东西是可以保密的。
当然我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我实在是不想付这次的车钱。
“你这小子神秘兮兮的,怕是在糊弄人吧!”
的士司机一脸认真的说道。
“好歹你叔叔我也是混迹江湖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信了这番鬼话。”
我没吭声,毕竟这种就属于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你先把我们往学校送吧。”
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问题应该不大,只要安然无恙的回到学校就可以了
这的士司机再次发动了车子,有种离弦之箭,朝着学校所在的方位开了过去。
对方竟然不想领我的人情,那这东西也没必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