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给我留了私产,只不过时间未到还不能够把它拿出来,所以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贪图阮家的钱财。”
“但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还是可以将阮氏直接收购的。”
听着对方说的是轻描淡写,搁在我心里却是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谁能够明白那种自己没有钱身边人却是顶级富豪的那种感觉。
“那我就放心了。”
那张偌大的聚财图还在客厅里摆着呢。
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人对这聚财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可是后来久而久之就流传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来阮家做什么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碰客厅当中的那副聚财图。
传言曾经有一个人不小心触碰了一下,后来他的公司倒了。
一开始的时候也有人不信邪,但接二连三的尝试之后就没有人再去对其有过非分之想。
虽说这很有可能是巧合,但是经商的人多多少少是相信这些的。
“你去找你爸寒暄几句,我去去就来。”
看了看时间,估计也差不多了。
这个时候整个气氛都已经到了高潮阶段,自然也没有人注意到我会离经叛道。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
阮梦仔细的交代了一遍,就瞅着那担忧的小眼神,像是害怕我这一去不回似的。
此时的制裁图正在那熠熠生辉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东西好像在吸纳着四周的财气。
“有你这么一个东西在,都不需要人奋斗了。”
我满是感慨的说道。
就在这时,我隐约之间发现好像是有人往这边来了,情急之下我只能是快速的钻进了桌子底下。
不为别的就想着,赶紧避开了再说。
“罗先生,这图当真不能再留在我这了吗?”
这是阮文雄的声音,他似乎是在祈求着对方,别把这聚财图给收走。
“这东西给你,你也不一定能守得住。”
“你自己深陷其中,却不得自知,这句裁图如果再继续留在你手里,并不是什么好事。”
被称之为罗先生的人,他口气不容置疑,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个东西在我这已经这么多年了,我是有十足的把握。”
阮文雄的意思听起来是很不满意的。
毕竟谁又愿意着到手的肉,又从自己的嘴里溜走呢。
“这东西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为你积攒了多少的人脉跟财力?”
“这些就不用我跟你多说了吧,我之所以会如此的火急火燎,那是因为有人已经知道了这聚财图的位置。”
“你应该也知道咱们社团能够发展,至今全靠这幅巨财图。”
罗先生说到这的时候忽然之间又停顿了一下,似
乎是在考量着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
“您留在我这也是留,留在旁人那儿也是留!”
“大不了往后我再多给你们一些上贡不也可以吗?”
其实仔细想想就觉得阮文雄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送给别人也是送,送给自己那也是送,既然如此为什么就不能留在他这?
我期待着罗先生能够跟他说出整个事情的真相,可奈何,这罗先生却对此只字不提。
“自然是要雨露均沾的我也不能全给你一个人。”
“宴会结束之后,我会派人过来把这东西拿走,我们之间的合约就到此结束吧,往后你也别来找我了。”
直到感觉身边的动静无处可寻之后,我这才缓缓的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大老远的就看到阮文雄垂头丧气的坐在那,整个人都看起来是兴致瘸瘸的。
“你怎么在这站着呢怎么样了事情办的?”
张叔在送完礼之后就往这边来了,见我一直都站在那,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前方,一时之间也摸不准,我这是怎么了。
“那位先生姓罗,大概是知道我们准备对这制裁图下手。”
“已经开始提前防范了。”
我说道,这时已然是眉头紧锁。
“这是好事,要是他们防着,我都怀疑,我的判断是不是错了。”
张叔一边说着,一边
从自己的怀里不知道是套出了个什么东西就准备下手。
那我是谁呀?
我在这里干嘛这不完全就没我什么事了吗?
至于沈娉婷给我的东西,那完全是没有派上用场的。
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叔尝试了几次之后竟然放弃了。
“怎么,连你也没有办法,把这聚财图上的阵法给破了吗?”
我表示很是意外。
在这之前张叔可是明确的说过,这东西一直都是他们守着的。
可是现在身为守护人的他们怎么就对着聚财图毫无办法。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他们的阵法已经变了,这下该怎么办?时间紧迫,再不抓紧行动可就来不及了。”
张叔环顾了一下四周,十分紧张的说道。
倒也不是说,他太过于小心谨慎,而是这时不时都会有人朝他们这边看,再加上两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