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别……别吸我耳朵!”秦纤纤把头埋到枕头里,声音里带着颤抖。 男人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只觉得下腹一紧,再次低声问道,“纤纤,可以吗?” 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不断回响,秦纤纤抖得更厉害了,“谢文晖,呜呜呜……你不要折磨我了,要做赶紧做!” 男人眼底浮出惊喜,哑着声音回答,“纤纤,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下一秒,房间里的灯灭了。 月光下,依稀看到干净的地上出现了几件衣服,暧昧地堆叠在一起。 …… 第二天一早,秦纤纤被渴醒了。 她恨恨地看了眼旁边笑得勾人的男人,都怪他,精力怎么那么旺盛,折腾了大半夜,她嗓子都喊哑了! 明明一开始是给她揉腰的,现在倒好,她的腰更疼了! 开了荤之后,男人似乎迷恋上了和她贴在一起的感觉。 他抱着秦纤纤坐起来,嘴角抑制不住笑容,“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见小妻子只是皱着小脸瞪他,不说话,他很快反应过来。 怪他,昨晚一直听不够她的声音,哄着她喊出来…… 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又开始在脑子里回放,谢文晖不由脸色一红,连忙掀起被子下床,“你再躺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润润嗓子。” 秦纤纤喝了杯水,总算能说出话来。 谢文晖接过空杯子放到一边,自觉地给她揉起腰来。 “好点儿了没有?要是实在不舒服,今天就别去跑步了。” 提起这茬儿,秦纤纤更悲愤了。 她可是一年四季坚持锻炼的人,体力是经过系统认证的好,硬是被他折腾得下不了床。 这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不过,看在他服务这么到位的份儿上,就原谅他这个不知轻重的老处男吧。 反正她也爽到了。 “好了,你别揉了,赶紧做饭去吧,别耽误了你上班。” 谢文晖又端了杯温水进来,“你要是累了就再睡会儿,等会饭做好了我叫你。” 一早上,秦纤纤只觉得自己像个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受到了谢文晖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甚至要给她穿鞋穿衣服!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直接开始撵人。 “谢文晖,我求求你了,你赶紧上班去!我只是累着了,不是得绝症了!” “呸呸呸,大清早的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秦纤纤:“……”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 谢文晖监督秦纤纤吃完饭,然后收拾好厨房,这才依依不舍出门去。 “今天有啥事儿都让柱子和小明他们去干,你千万别逞强。” “知道啦!你都重复一万遍了!路上小心。” 看到们被他轻轻关上,秦纤纤呼了一口气,终于清净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谢文晖这么唠叨,搞得她已经开始怀念那个半天蹦不出来一个字的男人了。 而且她这会儿已经恢复过来了,跑个五公里没有任何问题。 还想让她待在家里,哼,根本不可能! 她在原地蹦了几下,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 突然扯到某个部位,不由惊呼,“哎哟,我的老腰……” 行吧,还是别太嘚瑟了,干正事儿要紧。 …… “吴主任,你在家吗?”秦纤纤按照谢文晖给的地址,摸到了吴雅琴家。 这栋筒子楼,比林淑芳之前的房子还破旧,外墙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青苔,楼道拥挤不堪。 而且由于无人维护,整个筒子楼都充斥着公共厕所的味道。 听谢文晖说,原先段劲松没出事儿的时候,他们一家住的是郊外的大别墅。 现在他们名下的房产已经全部被收走,吴雅琴便带着一大家子挤到这筒子楼里。 这还真是从天堂跌到地狱了啊。 “秦纤纤?你来做什么?怎么,你们两口子还轮番上门来看我们家笑话?” 吴雅琴早已不复往日贵夫人的模样,衣服松松垮垮,头发也乱糟糟地绑着,显得整个人似乎老了十岁。 外在不重要,关键是她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精气神,脸上全是愤世嫉俗。 见秦纤纤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吴雅琴蹭的一下打开房门。 “来呀,好好看看,我们家被你们夫妻俩害得有多惨!” 狭小的房间一眼就能望到头,只有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和一间厨房。 她来之前这一大家子应该还在吃早饭,此刻都满脸敌意地盯着她。 秦纤纤被七八双眼睛盯得心里发毛,连忙解释道,“吴主任,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家还想不想住回原先的大豪宅。” “奶奶,我要住大豪宅,我不想再掉到公共厕所里了!” 说话的是段家唯一的孙子,今年才八岁,早已习惯了往日的锦衣玉食。 “小鑫,你跟妈妈先进屋吃饭,等会儿奶奶就带你住大豪宅去。” 面对小孙子,吴雅琴一扫脸上的衰颓,倒是有几分往日的神采。 她看了眼乱糟糟的家里,脸上划过一丝嫌弃,拽着秦纤纤往外走。 “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出去说。” 一路钻过拥挤的筒子楼,走到旁边的公园,吴雅琴才开口,“你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 虽然秦纤纤是害他们家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但她实在受不了现在的生活了,哪怕一丝希望,她也不想放弃。 “吴主任,你应该比我清楚,段厂长原先贪污敛到的钱,大头都到了谁手里。 现在段厂长一判就是五年,那个人却一点事儿都没有,你竟然老老实实接受这个结果? 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吴主任,宁愿住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心甘情愿为别人背锅!” 熊哲到底给了他们什么保证,让段劲松担下所有的责任? 提到这个,吴雅琴的眼里浮出滔天的恨意。 “你以为老段想背这个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