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掌舵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心脏跳动得也越来越剧烈。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也许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也可能是没过脑子,嘴上一松,直接就秃噜出来了。
我甚至都有点不敢看掌舵的了,在那低着头。
稍微抬眼偷偷看掌舵的一眼,发现他的脸上只有微笑,并没有惊讶,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提问似的。
掌舵的深吸一口气说:“我叫孙连山。”
掌舵的声音并不大,可在我听来就像是平地起惊雷,脑子里顿时就“嗡”的一下子,直接炸了!
孙连山,是孙连山,名字一模一样!
我都不用问这三个字到底该怎么写,看到掌舵的表情,肯定跟那合照上的是同一个人!
我打了个冷战,全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
为什么掌舵的会出现在几十年前的照片上,为什么看起来就不会老?
掌舵的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感觉自己在一个巨大的漩涡里,天旋地转,要不是旁边有桌子能让我撑一下,怕是得一屁股就摔在地上。
“老九。”掌舵的声音突然在我面前响了起来。
我僵硬地抬起了脖子,心情相当复杂地看向了他。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害怕,还是该怎么样。
“我说过,不会害你们的。”掌舵的用他那
剩下的一只好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等时机成熟,会告诉你真相的。”
“掌舵的?”我咬了咬嘴唇,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掌舵的和蔼地笑了起来:“行了,你什么也不用说。也许都是命运吧,竟然让你在楼兰里发现了线索。老九,我问你,咱们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我害过你没有?”
我赶紧摇了摇头,自从离开了县城跟着掌舵的,掌舵的就把我当成亲人看待。
不单单带着我走南闯北,还带我赚钱,遇到了危险也会帮衬。
要说掌舵的会害我,那我是打从心底里也不相信。
“这就对了嘛。”掌舵的点了点头,“这件事,你就不要乱想了。以后我会找机会,告诉你的。先去睡觉吧,这些日子在沙漠里也没休息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垮了就什么也干不成了。”
我答应了一声,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回去睡觉了。
躺在床上,回想起在楼兰里发生的一切,最让我害怕的,还真不是经历的机关。
也不是那神奇的宝珠跟蛹玉,更不是雇佣兵还有灰狗。
就是那张从背包里发现的几十年前的黑白大合照。
我从没想过,掌舵的身上,竟然也隐藏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可能是太累了,我满脑子一堆疑问,最后竟然也能睡着。
等第二天睡醒了,都已经是
中午。
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我出去一看,大家都开始收拾行李,有人告诉我今天就准备撤了。
阿里木在跟上官红说着什么,有人拿来了一个黑色的皮箱,交到了阿里木的手里。
阿里木接过之后眉开眼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想都不用想,那皮箱子里装得肯定都是一捆捆百元大钞。
看到我出来之后,阿里木把皮巷子抱在怀里,冲着我笑了笑:“你醒了啊,有机会再一块合作啊。”
我咧了咧嘴,罗布泊以后我是不会再来了。
我怕下次过来,运气没那么好,直接死在里面。
简单的吃了口东西之后,我跟梁大和梁二也帮忙收拾行李。
这次从罗布泊里带出来的宝贝,还是交给上官红去出手。
别看带了好几个背包,实际上也没多少玩意。
那富可敌国的财宝,如今都已经被埋在了黄沙之下。
就算后来有人能发现楼兰的王陵,怕是也找不到那些陪葬品了。
收拾完了之后,我才发现,一直都没看到白玲跟白二爷。
问了一下上官红,她说这俩人接到了通知,有要紧事得回家。
我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们家里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连个招呼也没打。
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也已经是下午。
掌舵的告诉我,他认
识的那位奇人就在京城,所以他也会去京城疗养。
蒋文豪爷孙俩也要去京城,就跟我们一块上路。
这一路上也没什么可说的,虽然很疲惫,但我还是拿出了掌舵的给我的摸金秘籍在那看。
正好遇到看不懂的地方,还能及时请教。
就这样辗转了好几天,我们终于再次来到了京城的地界上。
蒋文豪爷孙俩跟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之后,就匆匆离开。
上官红也帮掌舵的找好了疗养的地方,虽说有点偏僻,但好在环境还算不错。
下了楼就是公园,没事就可以去溜溜弯。
掌舵的摆脱上官红给我弄个户口,这样以后行走四方也能方便一些。
上官红一口答应下来,她说在京城,他们家里还是有些能量,弄个户口也只是小意思。
我们陪着掌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