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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梁二的表情不太好看，他吃的也太酸了，嘴角也都是口水。

后来跑去厕所吐了一阵，才算是缓过来了。

我看了上官红一眼，她也在那努力地喝豆汁。

我寻思了一下，要是这个时候还磨磨唧唧，像是个男人吗？

我鼓起勇气，端起剩下的小半碗豆汁，就往嘴里灌。

终于跟着上官红一块，把所有的豆汁都给喝完了。

“水，冰水，快点！”我辣的感觉嘴唇都肿了，说话还往外淌口水。

中年男人拿来了三杯冰水，放到了我们的桌子上。

我拿起一杯，一口气就给灌到了肚子里。

梁二本来也想拿一杯，直接就被我给抢走。

另外一杯，我也顾不上问上官红，喝完了之后，才感觉稍微好了点。

喝完了这三碗豆汁，我们三个人都出了一身汗。

中年男人一直都没离开，就站在我们身边。

我又跟他要来了几杯冰水，喝是喝不下了，就含在嘴里，能缓解疼痛。

等稍微好受点了，我冲那中年男人挥了挥手。

“还有什么事吗？”中年男人低声询问。

我喘了口气，认真地看着他。

“豆汁里可以放糖，可以放醋，也可以放辣椒，对吧？”

中年男人对我点了点头，表情也逐渐变得严肃。

我调整好呼吸，同样严肃地盯着他。

“那要是放些人血进去，会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