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买了,换了一笔钱。
他们一看,这行当来钱可快了,就干起了土夫子。
反正这些人什么也不懂,没少被人坑或者走弯路。
好在他们都年轻聪明,一边干一边总结经验。
这次是偶然间让麻老五给忽悠去的,说是对方承诺,只要能把麻老五想要的东西带出来,就给他们一大笔钱。
至于申伯的墓有多危险,麻老五一点都没说。
我看着那金梅,也不知道该不该把申伯之墓的危险告诉他们。
我估摸着,麻老五不是逢人就说自己当年的故事,好多团伙都是被他给忽悠过去的。
至于为什么偏偏跟我说,这我也有些想不明白,或许是看在掌舵的份上?我确实想不通。
要是这次能顺利活着回去,再问问
他。
其实这一趟活,我已经看的很明白了。
只要找上了麻老五,不管我答不答应,最后肯定都得被带来。
假如我不答应,在掌舵的那也不用做人了,不管怎么样都是个必死的局。
所以我只能祈祷,自己运气足够好,在那申伯的陵墓里头,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上官红还偷偷跟我说,我们从楼兰古国带出来的那个写满了吐火罗语的东西,她已经让人去联系这方面的专家了。
等我们回去之后,估计就能有消息。
我看她还是满脸轻松,不由得也挺佩服的。
可能我们这些摸金校尉,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不是被抓了枪毙,就是死在古墓里头。
反正每个人都不相信,自己那么容易就给死人埋在一块。
所以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轻松,就只有我一个人一直锁着眉头。
也可能不单单是担心,还有就是坐火车累的。
麻老五这个人太狗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也不给我们弄个卧铺,非得是硬座。
坐一会儿,我就得起来揉揉屁股。
好不容易到了,都是凌晨了。
下了火车,就有人把我们给接走。
给我们每人一个黑色的鼓鼓囊囊的背包,拉着我们分别上了两辆面包车。
开车的那人看了我们一眼,笑了笑。
“趁着现在赶紧休息吧,下了车还得走几个小时的山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