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管那老乡能不能听懂,现在也不是能犹豫的时候了。
老乡刚才毫无准备就被刘斌给扑倒在地,要是不赶紧出手的话,肯定会没命的!
我两只手握住茅草叉子,朝着他们两个就跑了过去。
瓦尔估计是看出了我是什么意思,就赶紧用彝族话翻译了一遍。
那个老乡听了之后,连忙把脑袋平放在了地上。
因为刚才跟刘斌挣扎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挺着脑袋,浑身上下都在使劲。
然而他把脑袋放平之后,似乎还有些使不上力气,竟是让那刘斌直接给甩开了双手。
眼看着刘斌就要一口咬在老乡脖子上的时候,我眼疾手快地拿着茅草叉子,就像是握着红缨枪那样,直接将叉子刺进了刘斌的脖子里。
也许是我刚才冲刺过去的,力道比较猛,再加上老乡的推波助澜,顺势就给刘斌带了出去。
我拿着叉子把刘斌死死的叉在了地上,看他还是不断地挣扎,哪怕脖子上的皮都要撕裂了,还想着要站起来。
“二哥,快点过来把他捆起来,我要撑不住了!”我朝着梁二大喊。
倒不是说我力气出了问题,而是刘斌完全不管不顾的挣扎。
我感觉他的脖子都快撕裂了,上面现在就连着一层皮呢,还是要想办法站起来。
我担心最后他的脑袋跟身体之间,就只剩下脖子上的一层皮连着,还能逃走或者去咬人。
必须得趁着还能控制住他的时候,先想办法不让他逃走。
梁二拿着绳子跑了过来,赶紧跪在地上,先把刘斌的脚给捆着。
一边绑绳子他还一边抱怨:“老九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这么危险的活,还不忘想着你二哥!”
我咧嘴一笑说:“这个时候也就只有二哥你能搞得定,看看其他人,估计都不敢过来!”
倒不是在我这替梁二吹牛皮,事实就是这样。
我刚才扫了一眼,先不说那些从睡梦中被惊醒,还一脸懵逼的彝族老乡了。
朱清教授他们一个个都被吓得战战兢兢,根本就不敢往这边都走一步。
孙博和郑涛他们俩这样的年轻人也是如此,完全被吓懵了,有点手足无措地感觉。
朱漫漫是个女孩子,就在那不停的哭,能指望上他们吗?
倒不是我瞧不起他们,多多少少也能理解一些。
毕竟他们都是正经的考古人员,估计从来没碰上过这种诡异的事情,会害怕也是正常的。
所以我不找梁二,是真的叫不来其他人了。
估计就算把刘斌给彻底捆住,孙博他们也还不敢过来呢。
“搞定!”梁二把一根长
绳子给分成了两段,一段捆住了刘斌的双脚,一段则是把他的双手给在背后捆住。
我将手里的叉子给拔了出来,刘斌见状竟然是想朝着我的脚咬过来。
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还真能被他给咬住。
就算让他咬着了,我也不担心。
以前我都是穿着那种破布鞋,自从赚了钱跟他们去了京城,我也买上了那种运动鞋。
除非他咬的力气特别大,能直接给我的运动鞋的鞋面咬穿,否则顶多就是留下来一个青而已。
就是刘斌被捆绑住了手脚也不老实,他的身体就像是一条虫子,在地上不断地扭曲移动,似乎还想要咬人。
为了防止他乱动,我只能把叉子从他的嘴里穿透,刺穿了后脖子之后,斜着给钉在了地上。
估计是刘斌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太惨了,朱清教授他们也没眼看,纷纷把头扭到了一旁。
当然,他们也没有制止我的行为。
大家也都看出来,刘斌现在的情况,根本不能用寻常的思维来解释了。
先前被刘斌扑倒的彝族老乡也走了过来,对我说了些什么,我也听不懂,最后伸出手,似乎要跟我握手。
瓦尔告诉我,他是想对我表示感谢,感谢我刚才救了他。
还说如果没有我的话,恐怕他就会被那个
人给咬死。
我笑着冲他点了点头,握了握手,说不用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
就在这个时候,围观的人群忽然闪开了一条缝隙。
村长和祭司,已经充当翻译的那个老太太走了过来。
在场的村民都纷纷对他们三个人行礼。
他们行礼的方式就是低下头,用右手捂在自己的左胸口。
我们也不是他们村子里的人,当然不会做同样的事情,顶多就是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祭司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和树根一样的褶皱,她用非常平静的目光,扫视过我们所有人,最后停留在了地上的刘斌身上。
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身边的老太太就翻译道:“祭司大人说,早就提醒过你们,要把他烧掉。”
我们也没人说话,谁能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祭司随后又说了几句话,全都是旁边的老太太翻译给我们的。
祭司说这次幸亏没有村民受伤,也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
希望我们在这座古村里,就要听她的劝告,不要再发发生类似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