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梁二疑惑地询问。
“难道你们祭祀的时候,还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吗?”
瓦尔摇了摇头说:“不是,老祭司说在祭祀的时候拍照,是对山神的不敬。所有拍照的人,都会倒霉的。”
“倒霉?”我想了想,问他,“刘斌他们拍照了吗?”
我开口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瓦尔的身上。
然后又看向了吴远跟张宇,因为他们俩跟刘斌他们是同一批来到这里的,有没有拍照他们肯定很清楚。
谁知道吴远跟张宇两个人都是摇了摇头说没有注意到。
他们上个月来的时候,也参加了祭祀活动。
祭祀的时候特别热闹,他们光顾着看热闹了。
而且照相机一直放在了刘斌的手里,那些照片也是他从山谷里带出来的。
我看到瓦尔皱起眉头,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然后猛地点头说:“我想起来了,他拍照了,还开了闪光灯!”
“拍照了?”我们几个人对视了一眼。
瓦尔再次点头说:“对,我想起来了。上个月的初二是个大晴天,好在当时老祭司是背对着我们,再加上太阳很大,所以开了闪光灯没人注意到。不过因为晃到了我的眼睛,我才能看见刘斌用相机拍照。”
“那你没制止他?”梁二问道。
瓦尔开口说
:“制止了,我告诉他不要再拍照了,否则会被赶出去的。刘斌也听话的收起了相机,没有再拍照。”
“那照片呢?”我回想起上官红给我们看过的照片,似乎并没有关于祭祀的。
吴远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我想起来了,他们上回出发之前,刘斌更换了胶卷。祭祀时候的照片,应该在另一个胶卷里,还没来得及洗呢!”
张宇也附和说道:“对,我想起来了。刘斌这次带了不少药水来,说拍完的照片,现场就能洗出来。”
“好。”朱清教授点了点头,“等参加完祭祀活动,咱们回去看看。”
“等等。”梁二拦住了他们,“你们该不会相信拍照就会倒霉这种事情吧?”
我也有些好奇,怎么他们突然对照片产生了兴趣。
朱清教授没有多解释什么,在我看来,他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跟着瓦尔走了十多分钟,我们走出了村子后面的树林,来到了全部都是岩石的悬崖前。
大老远就能看到悬崖上有一座用石头搭建起来的祭坛,非常的惹人注目。
因为在那座祭坛的四周,都有先前我们进入到村子里的时候,看到的那些青面獠牙的人像。
那些人像就仿佛是保护神一样,将整个祭坛包围住。
此时还不到十点,老祭司
还没到,古村的村民们,都有秩序的围绕着祭坛站好。
我们也找了个地方站着,讨论周围的风景。
祭坛是建立在悬崖上的,周围两侧也并非是悬崖峭壁,甚至是高耸延绵的巨大峭壁。
隐约能够看到,在那些峭壁上,有一个个的窟窿。
远远望去,里面似乎还有棺材。
瓦尔说那是历代祭司安葬的地方,他们哪怕是死了,也会守护着祭坛。
并且以灵魂的方式,居住在这里,服侍着山神。
后面的祭司如果有什么问题,也会通过祭祀的方式,让死去祭司的灵魂降在自己的身上进行沟通。
我还注意到,祭坛的右侧,靠近悬崖的位置上,有一个绳梯,一直向下。
瓦尔说那里是给山神贡品的地方,顺着绳梯下去之后,有一个平台。
每个月祭祀结束,都会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带着贡品下去。
而且还得迅速回来,据说山神闻到了贡品的味道,就会立即出现。
要是腿脚稍微慢一点,就会被山神给留下,留在它的身边服侍他。
“真有这么邪门吗?”听到这里我有些不太相信。
瓦尔还认真地看着我说:“真的是这样的,我记得是去年,有个人跑的慢了点。其他人都上来有一会儿了,他才把手从悬崖边上伸出
来。结果就听到一声惨叫,人就没了。”
“那不是掉下去了吗?”梁二不以为然。
瓦尔摇头说:“不是,祭司让我们第二天下去找一圈,结果什么也没发现,那个小伙子就像消失了一样。”
“虽然我没看到悬崖底下是什么样,不过我感觉应该就是直接摔到最底下了,哪有什么山神啊。”孙博反驳道。
瓦尔没有跟我们争辩,我也没有继续往下说。
毕竟这是人家的习俗,在他们的地盘上,也不好说太多。
我还注意到,右侧的峭壁上,似乎还有特别细窄的古道,就问瓦尔那里是不是进入乌蒙山的入口。
瓦尔告诉我,那里并不是乌蒙山的入口,也不是刘斌他们选择的那条路。
那条路现在已经没人走了,具体通往哪里谁也不知道。
他还说小时候那边的古道还没这么窄,似乎是发生过几次地震,一夜之间塌了大部分,就变成这样了。
为了安全起见,村长就命令村子里的人,不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