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的钱积攒起来。

最后奥狄斯还告诉凯纳，他还给麦克斯写了信，让麦克斯给凯纳培训，成为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的线人，从而享受一定的保护。

凯纳深吸了口气，没想到在新年即将到来的时候，自己的生活一下了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好在，这个变化，是往好的方向变化。

……

此时楠木舞厅的曼蒂女士也收到了加尔先生的信，看完信的内容之后，她立即乘坐马车前往皇后区，布兰登伯爵的府邸，并以“巫师甘道夫”的名义，见到了这位精悍的伯爵，转交了加尔先生的信件。

穿着一身比较休闲的丝绸服饰，还很年轻的布兰登伯爵在看完信后感叹：“没想到甘道夫先生竟然是加尔先生。”

接着他扬了扬手里的信，问曼蒂女士：“你知道信上的内容么？”

曼蒂女士从座位上起身回答：“加尔先生在给我的信件中大概说起过，以后‘楠木舞厅’将接受您的保护。”

“我曾经欠甘道夫先生一个人情。”布兰登伯爵道：“虽然接手‘楠木舞厅’对我的名誉会有些影响，但我乐意以此来还这个人情。

“另外，信上说，甘道夫先生，也就是你所说的加尔先生，把所有的股份都赠送给了我，我给他留5%吧，毕竟那是他的一片心血。”

……

12月31日，新年夜。

东区的某间狭窄的公寓中，老科勒一边咳嗽一边切下两片火腿，夹在了手中的面包中。

虽然“绝望女士”没有造成“贝克兰德大雾霾事件”，但是她制造的“非凡病毒”，还是让许多人患上了严重的感冒。

老科勒到今天还一直在咳嗦，但看着手里的面包和火腿，他的眼中仿佛有了光，正要咬下去的时候，他突然有所察觉，望向窗外。

见有一个二十四五岁，戴着一顶巫师尖帽，身穿巫师袍，手握木质法杖的年轻人，正看着自己。

老科勒“吧唧”了一下嘴，正要背对这个年轻人继续吃，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打开窗户把手里的面包递给年轻人：“吃吧，这是‘新年的馈赠’！”

年轻人没有道谢，接过面包咬了一口，突然哈哈大笑，笑着笑着他甚至捂着肚子笑起来，蹲在地上笑起来。

然后大喊了一声“新年快乐”，举着咬了一口的面包，唱着歌老科勒听不懂的歌，欢快地离开了这里。

老科勒摇了摇头：“他是有多久没吃到肉了？”

接着他拿起锅盖，腊肉炖土豆也做好了，老科勒迫不及待用勺子舀了块煮过的火腿放进嘴里，嚼了一口，满嘴的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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