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的手机放在包里头,而她的包并没有带在手上,所以电话响到完,张芩的电话并没人接听,她心里哀叹,被动的跟宋景睿一同走出宴会场所。
“我告诉你,我可没有钱请你去那些高级的餐厅,如果你要让我请,就必须得听我的。”
“那你说去哪儿吃?”
“自然是老百姓常吃的地方。”
“那是哪儿,现在说清楚。”宋景睿问。
“去小梅夜市场。”张芩笑道。
宋景睿以为自已听错了,忙问:“什么地方?”
“小梅夜市,你听不懂话吗?”张芩再次重复了一次,但音调有些不高吭。
“那是什么地方?”宋景睿不以为意。
“当然是吃饭地方,难道以为我把你骗去卖呀!”张芩的话带着笑意。
宋景睿被呛一口,即时瞪住她,张芩一脸微笑,无视他的愤恨,同时心情突然生一爽朗,既然他死皮赖脸要让她请吃饭,那就让他一会吃不下,反正她是请他吃饭了。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走到了宋景睿的车边,他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张芩坐在了副驾驶座上。片刻,车子驶出凯悦酒店。走出酒店,宋景尧追问:“那个地方在哪儿,怎么走?”
“去电信局那条道,你往那个方向去,到了那条道我会告诉你怎么走。”
一路上,车内沉静的让人阴寒,张芩把视线放在外头,宋景睿受不住这样的压抑,有意无意撩—拨气氛。
“你不是个插画师吗?怎么突然改成采访了。”
张芩的视线没有移到他脸上,但一出口却让他吐血:“这是我的隐思,不对陌生人透露。”
好你个张芩,一出口就断了他的话,好,不问就不问。于是他也没有再出声。车内又恢复死寂般的静,带着瑟瑟寒风,在车厢内狂吹,张芩的承受力如铁般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