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脑中灵光一闪,还真让我想到了办法。
对付恶鬼需要五帝钱将其压制,五帝钱分为大五帝和小五帝,大五帝极其罕见,一般用的都是小五帝,就是清朝兴盛时期五位帝王在位期间所铸的铜钱。
我携带的木盒内都是爷爷操办丧葬时需要的东西,里面并没有五帝钱。
见马建强抱着开瓢的脑袋蹲在地上,我问他家里面有没有五帝铜钱,失望的是别说有五帝钱了,他连五帝钱是什么都不知道。
眼下只有回趟家里才行,瓦片还在跌落,让马建强先躲进房间别再招惹这对母子,我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骑上院中的电动三轮车就风驰电掣朝家里开去。
我对我的车技还是非常自信,一路急速漂移,仅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来到了家里。
天还没有完全黑,爷爷正坐在石凳上抽着烟枪,见我回来他纳闷起身:“十七,咋回来了?老马没为难你吧?”
我擦着冷汗摇头:“爷,我遇到棘手的事情了,回来拿套小五帝钱。”
“啥?还要五帝钱?这可是小一千的东西,老马抠搜的
连一毛钱都不愿意出,你还要给他搭套五帝钱?”
爷爷一脸不高兴,盯着我看了许久,疑惑问:“十七,你遇到麻烦了?”
我连忙点头,从厨房舀了碗凉水饮牛般喝完,这才一口气把老马家的事情讲了出来。
爷爷听完脸色一变再变,举起烟杆就朝我脑门敲了下来。
我一不留神被砸了个结结实实,爷爷没好气道:“怪不得我通过生辰八字推演出有变数存在,原来这变数就是你啊。”
我听得迷糊:“爷,什么意思?”
“本来这事情也好处理,让你搞得复杂化了!”
爷爷敲着烟杆接着说:“胎儿随同母体而亡,因为即将投胎为人却腹中夭折本就心存怨气,破母体而出就是想要看一眼这个世界,只要把胎儿重新缝进母体风光下葬就万事大吉了,可你却剑走偏锋,非得用瓮棺葬来对付这母子俩,瓮棺葬是她们母子用的吗?那可是对付大奸大恶者用的啊。”
我的脑瓜子嗡嗡作响,恨不得抽上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却硬是搞复杂化了。
克制着不安心跳,我紧张问:“爷,那这样有什么后果?”
爷爷没好气说:“你还好意思问,你要是被人莫名其妙打了一顿,别人还说是因为你长得丑活该挨揍,你心里憋屈吗?”
“肯定憋屈啊,我会恨不得撕烂那些人的……”我话没说完就愣住了,冷汗跟瀑布一样往下淌:“爷,你是说那对母子已经怨恨到我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