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洋楼的造型有点中西结合,外墙满是爬藤植物,从底色还可以看得出,洋楼楼体以前应该是纯白色,虽然经历了数十年略显破败,但矗立在这块与世隔绝的地带,还是能感觉得出当年的辉煌之景。
“伍先生,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明天再过来。”
洋楼前前后后发生了不少起死人事件,白姐也有些忌惮,不安的望着我们。
“不用,今晚我们就留在这里。”
我斩钉截铁摇头,得知洋楼内水电一切正常,从白姐手中拿走了钥匙让她先离开,我对安沐之和贾道长挥了挥手,大步朝洋楼走去。
天际月光明亮,这个地方一年多都没有来过人了,路面杂草丛生,踩踏在上面沙沙作响。
安沐之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大大咧咧走在我身边,贾道长则像是做贼一样,鬼鬼祟祟跟在我身后。
一声不知名的鸟叫声响起,贾道长打了个哆嗦连忙追上我,神色紧张盯着左右小声道:“小伙子,这地方有点邪性,我们就在外面看看得了?明儿告诉白小姐事情搞定就可以拿钱走人了。”
“把你的花花肠子收起来!”安沐之没好气叫道:“你觉得我们是这种滥竽充数的人吗?要是不给白姐把这件事情妥妥当当处理了,对得起她对我们的盛情款待吗?”
贾道长连忙道:“我的姑奶奶呦,我来的时候都已经调查过了,这栋洋楼里面的鬼可不是善类,这家伙吃人的五脏六腑,为
了钱没必要连命都不要了吧?”
安沐之不以为然道:“如果真没命了是我们运气不好,而且有伍十七在身边,你觉得我们会有危险吗?”
怪不得安沐之如此大大咧咧,敢情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
说实在的,我心里面也没太大的把握。
但不管如何都要面对,与其提心吊胆,倒不如从容面对。
很快我们就来到洋楼近前,近距离查看,上面满是岁月遗留下来的沧桑感。
如果只是做普通建筑,这种沧桑感会给人带来历史气息,可因为曾经死过不少人,便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仰头看着颇为压抑的洋楼,我眯起眼睛细细感受一番,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侵骨怨气从里面弥漫。
洋楼被传得神乎其神,传说虽然可以造假,但两年内确实有工人离奇惨死,此刻没有怨气,应该是怨灵还未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侧目道:“进去吧。”
贾道长哆嗦一下:“小伙子,真的要进去?”
“废话,不然是跟你闹着玩吗?”
安沐之不屑哼了一声,催促我快点开门。
洋楼大门是子母铜门,锁子也是很有明清风格的广锁,插入钥匙将广锁打开,安沐之率先就伸手推开了子母铜门。
这扇铜门很久都没有打开过,随着安沐之的力道,一缕‘吱呀’的声音突兀响起,如同一个声音沙哑的老人在笑一样。
贾道长打了个哆嗦,使劲儿搓着胳膊兢兢战战朝
洋楼内扫了一眼,又朝身边小声喊道:“老鬼,都这个节骨眼你怎么还不出来?”
“小贾,你催什么催呢?”老鬼声音响起的下一秒便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还是依如以前一般无二,流里流气的冲着我和安沐之点头:“小帅哥,小美女,好久不见啊。”
“好你个大头鬼!”安沐之挥动粉拳,不满瞪着老鬼和贾道长,不爽道:“真是一丘之貉!”
老鬼和贾道长一样,嘴皮子功夫了得,当即就反驳道:“哎,小妮子,你可以这样说小贾,但不能这么说我,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这种词汇怎么可以用在我身上呢?”
安沐之不耐烦的摆手道:“行了行了,懒得和你说这些,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鬼!”
“小妮子,你也太狠心了吧?这栋洋楼一看就不是正经地方,里面保准有个凶鬼,你还让我进去,你的心也太狠了吧?”
安沐之翻了个白眼:“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呢?你也是鬼,洋楼内的也是鬼,鬼见鬼有什么好害怕的?”
老鬼摇头晃脑解释道:“我们虽然都是鬼,但鬼和鬼还是不一样的,而且这栋洋楼里的鬼是坏鬼,我可是好鬼啊!”
安沐之上下打量着老鬼满脸不屑:“打不过人家就明说,还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安沐之和老鬼在门口争论了这么长时间,但洋楼内的怨灵依旧没有出现,着实让我有点困惑。
不解归不解,我摸出一张黄纸大步
走了进去。
安沐之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和我并肩而行,贾道长举起五雷令牌蹑手蹑脚跟了进来,老鬼则怯生生挽着贾道长胳膊,颇有点小鸟依人的感觉。
打开灯后,洋楼内瞬间亮堂起来,里面的结构也清晰入目。
这栋洋楼的外部中西结合,但里面却有种欧式古堡的感觉,虽然历史久远了点,但却并不落伍。
大厅中家具齐全,上面铺了层厚厚的灰尘,整体看起来非常萧条。
“伍十七,有鬼吗?”
安沐之疑惑询问,在我皱眉摇头下摸出手机进入了直播间,捧着手机原地转悠了一圈:“家人们,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