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保护得了她们一时,但保护不了她们一辈子,只有把录影带的事情搞个透彻拆能顺利妥当处理这事儿。
录影带中的男人虽然已经受创,但保不齐还会拼死攻击我们,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今晚我就留在了晓雅宿舍。
这一宿倒也相安无事,第二天大清早我起了个大早,本想一个人去张子萱老家,但又怕男人杀了个回马枪安沐之没办法应付,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她们也带在身边。
晓雅对我的百分百信任,情绪比昨晚要好很多,人也不再萎靡不振,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
张子萱虽然嘴上说相信我,可从她胆怯畏惧的小眼神来看,对我还是不大放心。
针对这些我也没有过分解释,本想把昨晚差点割了眉头的徐彤也带上,但经过昨晚的事情,她高烧昏睡,只能把九根柳枝编成了一把柳鞭,叮嘱徐彤室友只要徐彤有任何异样,就用这把柳鞭抽打下去。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我们一行四人离开职高,拦了辆车朝张子萱老家赶去。
张子萱老家在隔壁县城,足足用了两个钟头我们才来到张子萱家中。
张子萱家境不是很好,院子里就两间厢房,而且年代感十足,经过雨水的冲刷都快成了危房。
看到自己女儿突然回来,张子萱父母还以为犯了什么事儿了,担忧的手足无措。
为了让他们镇定一下,我谎称自己是张子萱的老师,因为张子萱在学校表现很好,更是
被评为有优秀学生,这次是专程来表扬她的。
我还做戏做全套,自掏腰包拿出一千块钱现金交给了张子萱父母,说这是作为优秀学生的奖励金。
捧着钱的张子萱父母一改刚才的担忧,紧抓着我的手感谢祖国感谢学校。
我胡诌了一些张子萱在学校的表现,聊了近乎有半个钟头,这才借口要去外面转转,在张子萱的带领下,我们朝那个鼻子被锯片割掉的男人家走去。
张子萱这座村子很大,我们顺着乡间小路绕了好一会儿,最终来到一座还算气派的院门前。
轻扣院门,院门很快就打开,一个鼻子上还包着纱布的男人出现眼前。
这男人年龄四十多岁,留着平头,皮肤黝黑,一看就是典型的庄稼汉装束。
看到我们几人出现在门口,男人目光露出一抹疑惑,当看到同村的张子萱后,表情这才逐渐自然,疑惑问:“子萱,你带他们来干啥?”
“马叔,我想向你打听一些事情。”张子萱神色极不自然,声音支支吾吾,搞得自己非常理亏一样。
马叔犯难点头,疑惑问我们什么事情。
我也不想拐弯抹角的,就直言道:“马叔,我想知道那卷录影带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录影带’三字一出,马叔瞬间警惕起来,不由分说就要关上院门,说我们找错地儿了,他不知道什么录影带的事情。
他的这种表现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伸出脚抵住院门,轻声道:“马
叔,我知道你的鼻子被割和录影带有一定关系,现在那卷录影带已经连续害了两个人了,如果不把这件事情搞明白,还会有更多人遇到危险的。”
马叔反驳道:“别人遇到危险和我有啥关系?而且你说的录影带我真不知道!”
马叔有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感觉,为了可以让他老实下来,我用力推开院门,把录影带拿出来递到马叔面前。
看到录影带的瞬间,还在关门的马叔定格下来,目光中透露出惊恐之色,仿佛看到鬼了一样,直接瘫软在地上。
马叔这种表现着实让我诧异,没想到他竟被录影带折磨成了这种样子了。
安沐之有点得理不饶人的意味儿,得意道:“你不是说没见过吗?怎么就被这卷录影带吓成这种样子了?”
“赶紧把录影带拿走,不要让我看到!”
马叔心理防线彻底崩碎,别过头不敢正视录影带。
我的目的已经达成,把录影带收了起来,一瞬不瞬盯着马叔问道:“这卷录影带是从哪儿来的?”
瘫坐在地的马叔颤了一下,吃力爬起身,面色难看盯着我们反问道:“你们怎么得到这卷录影带的?”
张子萱怯生生道:“马叔,这是我在村口捡到的。”
“你见的?”马叔一颤,紧张问:“看了吗?”
张子萱紧张点头:“看过了,而且我同学的耳朵和眼睛已经没了。”
“我……”
马叔顿时语结,用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张子萱:“那卷
录影带里面有鬼!我的鼻子虽然是被锯片割掉的,可这是那个鬼做出来的。”
安沐之催促问道:“你说的这些我们都已经知道了,能不能说点不知道的?”
马叔略带不满看了眼安沐之,叹息道:“那卷录影带是我在一座村子里面捡到的。”
我来了精神,话赶话问他是哪座村子。
马叔轻叹一声,使劲儿在脑袋上拍了一下,眼中尽是惶恐之色,悠悠讲了出来。
马叔虽然是个庄稼汉,但田里面没活儿的时候,就会骑上三轮车走街串巷的收点药材来赚点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