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你儿子昏迷了,那欺负我孩子的是谁?”
妇女气的直哼哼,朝我们三人扫视了一眼,冷声道:“我看他们三个就是你找来演戏的!”
“我说这位大姐,你这么说话我可就有意见了啊。”安沐之一脸不满,向前一步道:“你觉得为了打你孩子一顿,用得着请我们过来演戏吗?”
妇女被这番话怼的瞬间哑口无言,却依旧雄赳赳气昂昂叫道:“谁知道你们是咋想的,反正今天就是你儿子打的我家小宝,这事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哎呦,他婶子啊,小康真的没有打你家小宝啊,他一直都躺在炕上昏迷不醒,我要是乱讲,我……我……”
赵妻激动的结巴起来,突然举起手,发了个毒誓:“小康要是打你家小宝了,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从小就生活在农村,见过不少农村妇女吵架,但像这妇女如此泼辣的还真是很少见。
在赵妻的毒誓下,妇女脸上的怒气也变成了诧异,她阴着脸扫视着赵勇和赵妻,随后用力把赵勇推向一边,站在房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当看到赵小康一动不动躺在炕上时,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赵妻哭哭啼啼抹着眼泪:“他婶子,我们没有骗你,真不是小康打的小宝!”
要说女人的眼泪是最致命的武器,对付男人如此,对付女人亦是如此。
在赵妻的眼泪婆娑下,妇女没有了刚才的泼辣劲儿,但面色依旧带着些许不满:“那到底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赵妻哽咽道:“要不是你说这事,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啥。”
妇女生气道:“真是见了鬼了!”
“伍十七,这事情有点奇怪啊。”安沐之捧着手机凑在我耳边小声道:“你说打这个孩子的,该不会是我们在山腰看到的那个男人吧?”
安沐之这番话直接把我给点醒了,在山腰看到的那个男人和赵小康可谓是一模一样,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男人和赵小康有什么关系,但可以肯定,那个男人已经来到了村子里面了,而且还打了这个小孩试图嫁祸给赵小康。
“老赵,你说你这是咋搞的?”
就在我寻思的时候,一缕粗狂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
我顺势扭头,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光头男人阴着脸走了进来。
光头来者不善,手中还拎着一根擀面杖,怒气冲冲进来,好像要拼命一样。
赵勇对光头非常畏惧,不安问:“强哥,发生啥事了?”
在我们几人面前,光头并没有给赵勇留任何颜面,用擀面杖指着他叫道:“你说发生啥事了?你儿子呢?把他给我喊出来,我今天就要把他的手给砸折了!”
赵勇顿时一颤,不安问:“小康咋了?”
“你还好意思问?你儿子刚才跑到我们家里,把我家的鸡给抓走了!”光头越说越生气,指着赵勇向前走了过来,怒气汹汹喝道:“我喊他他非但不停下来,反而还用砖头砸我,赵勇啊赵勇,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啊!”
“我儿子偷
了你家的鸡?”
赵勇顿时错愕起来,不安朝我们看来。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妇女说赵小康打了她的儿子,现在这光头又说赵小康抓走了他们家的鸡,可这期间赵小康一直都躺在炕上的。
“废话?你以为我眼瞎吗?”光头把裤腿提了起来,指着小腿上擦破的皮不爽道:“这就是你儿子用砖头砸的!”
“可是我小康从昨天开始就昏迷了,他一直都躺在炕上,不可能出去啊。”
这个解释再一次从赵勇口中说出来,他似乎也觉得不大相信,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光头呵斥起来:“那我看到的是鬼吗?”
“强子,搞不好我们真是看到鬼了。”
牵着孩子的妇女面色紧张起来,她虽然也是过来找事儿的,但从她进入院子到现在,赵小康一直都在炕上躺着,根本就没有离开我们的视线,更加不可能去偷光头家的鸡。
光头不满问:“嫂子,连你也帮他们家说话?”
妇女也是个明事理的人:“我不是帮他们家说话,我这是对事不对人,小宝说赵小康打了他一顿,我老早就过来讨说法来了,可赵小康一直都躺在炕上,咋可能偷你家鸡呢?”
光头疑惑问:“我家的鸡不是赵小康偷的?”
妇女不满反问:“你连嫂子的话都不相信了吗?”
光头愣了愣,面色也没有刚才那么愤怒,紧张问:“不是不相信,我看得清楚,是赵小康偷得鸡,你要是说他一直都在炕上,那偷鸡的是谁?”
“见鬼了啊。”
妇女突然喊了一嗓子,吓得光头一个哆嗦。
刚开始看到光头时,他气势汹汹的厉害,我还以为他有什么本事,没成想到胆子还没有妇女大。
光头吃力吞咽了一口唾沫,挪步来到妇女身边,朝房间内看了一眼,面色‘唰’的一下苍白起来:“真见鬼了?”
妇女用力点头,紧抓着孩子的手:“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光头瞪着眼睛震惊无比:“真是没处说理了,我家的鸡被鬼给偷走了?我还被鬼扔的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