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沐之没好气问:“伍十七,你怎么也这样?”
我一脸不满道:“要不你也试试?”
“试试就试试!”安沐之也不废话,说完就把手朝小军额头探了过去。
安沐之的反应比我和贾道长还要猛烈,突然‘哎呦’一声,猛地就把手从小军额头抽了回来,不可思议问:“怎么回事儿啊?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的?”
“我哪儿知道。”我摇了摇头。
“贾道长,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安沐之又朝贾道长看去。
贾道长也是一脸迷糊:“这种情况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自从我们看到火把的时候,贾道长就说这只火把上面弥漫着一股邪气,而此刻贾道长又从小军身上感觉到了这股邪气。
我咂吧着嘴巴,犯难道:“你们说,小军这种情况有没有可能和外面的火把有关系?”
安沐之率先点头道:“伍十七,你这么说的话,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
贾道长也附和点头:“这两股邪气如出一辙,搞不好还真有这种可能。”
小军现在身体发烫,但单从视觉来看并没有任何问题。
要命的是,他现在似乎陷入了昏迷当中,我们在房间说话这么大声,他都不为所动。
安沐之疑惑问:“那应该怎么才能确定下来呢?”
这个问题也确实是个问题,就在我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一声鸡鸣声突然从外面响起。
鸡鸣破晓,我看向门外,天际已经泛起
了鱼肚白,马上就要天亮了。
“你们是谁?”
一缕惶恐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我顺势看去,见明明已经昏迷不醒的小军已经睁开眼睛,正惊恐万分的望着我们。
小军刚刚醒来,一时间还没有适应房间这种昏暗的光线,突然看到人出现,必定非常害怕。
安沐之突然解释起来:“小军,是我们!”
“是你们?”小军脸上的惊恐瞬间变成了不快,猛地从炕上坐直了身子,冲着我们喊道:“天还没亮你们跑到我家里来干啥?哦,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想要偷东西的!”
安沐之不屑哼道:“偷东西?你看看你家都穷成什么样子了,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偷?”
“不是偷东西那是干啥来了?”
昨天看到小军时,他的脾气非常火爆,而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突然出现在房间吓到了他,小军看着也没有昨天那么嚣张了。
安沐之没好气哼道:“还能干什么?我们怕你突然死掉了,过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活着!”
小军步步紧逼:“那你们是咋进来的?”
“当然是从你家院门进来的啊。”安沐之回答的非常轻松自若,没有一丁点的紧张。
小军冷哼道:“你胡说,我晚上睡觉前把院门关的严实的很!”
“你这孩子还不相信阿姨说的话了?”安沐之不以为然道:“我们晚上从你家门口经过,看到你家院门敞开的老大,想到昨天的事情,我担心你有危险就进来了,
没想到你竟然把我们当成了小偷,真是世风日下,好人不好做啊。”
安沐之说的是一脸无奈,小军显然是有些动摇了,皱起眉头,试探问道:“我们家院门真的开着?”
安沐之翻了个白眼:“废话,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小军面色凝重,捂着嘴巴剧烈咳嗽了两声,脸上的警惕消失之后,看起来一下虚弱起来。
小军的情况我看在眼中,不由自主和贾道长对视了一眼。
贾道长显然也注意到了小军的异样,眉头一抖,面色难看起来。
我连忙伸手朝小军探去,他被我的举动惊了一下,作势就要闪躲,我冷喝一声‘别动’,小军老老实实坐在炕上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我的手触碰到他的额头。
刚才小军身体仿佛烧红的烙铁一样,可这前后不到五分钟的工夫,他身体的温度又恢复正常。
“不对劲儿啊。”我囔囔起来。
先不说一个人的体温会不会升的那么高,就算可以,那前一秒炙热后一秒又恢复正常,是个人都承受不住的。
我犯难望着小军疑惑问:“你没什么不适吗?”
小军对我们的敌意减轻了很多,皱着眉头道:“我也不知道,这两天醒来之后,总感觉没有精神。”
我狐疑问:“怎么说?”
小军说:“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站都站不起来,不过等到中午就慢慢好起来了。”
安沐之抢先问:“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这两天,
好像从发现那只火把开始的。”小军说完,警惕望着我们:“你们该不会想要把火把从我家拿走吧?”
小军似乎非常在乎那只火把,紧张兮兮望着我们。
我不禁犯起难来,自从火把出现后,小军就出现了这种浑身无力的症状,而他肯定也清楚自己的这种状况和火把有脱不了的关系。
但是小军却依旧如此紧张火把,好像已经离不开这只火把一般。
“小伍师傅,我觉得我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贾道长突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