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了,也别胡思乱想了,不管这个邪术是什么人交给方志鹏的,他现在已经魂飞魄散,我们胡乱猜测也没有任何用处。”
安沐之说:“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不把这个人的身份搞明白,我们始终非常被动的。”
我苦笑耸肩:“只有再次遇到这个人,我们才可以把这件事情搞明白,现在胡思乱想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徐艳霞也点头说:“安小姐,伍大师说的对,在没有证据之前,这样猜测只会钻牛角尖,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我……”安沐之有点激动,可在我和徐艳霞一本正经的目光下,也只能轻叹一声,朝后倒去,躺在床上打着哈欠:“快点睡吧,徐小姐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我们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后半夜我睡得并不是很踏实,不过我想的可不是徐艳霞的事情,而是我爷爷的事情。
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是件非常折磨人的事情,等天色
亮堂后,我第一个从床上爬了起来,起床后来到窗户前看着楼下行走的众人。
没过一会儿工夫,安沐之和徐艳霞也醒了过来。
我们三人在小区门外吃了点早餐后,也没有再回徐艳霞家里,就在外面和她挥手告别。
大清早地铁内的人多得不得了,加上安沐之这几天还采购了不少东西,大包小包拎的我手都疼了。
经过一路的颠簸,我们终于回到了县城里。
昨晚跟没有睡觉一样,我困得不得了,安沐之骑着电动车把我送到了村口,目送她骑车离开了视野,我打了个哈欠朝家中走去。
我们家院门紧锁,爷爷还没有回来。
打开院门后,我朝村口看了一眼,期待可以看到爷爷的身影出现眼前,可一切都是徒劳,村口根本就没有爷爷的任何踪影。
我摇头叹了口气,低头回到家里。
这几天我不在家,院子内落满了枯叶,任何困意将院子打扫了个干净,我正想关了院门回房间躺下时,一辆黑色奥迪突然稳稳停在了我家院门前。
这辆汽车的车牌是三个八,我在县城转悠的时候偶尔也会看到这辆车,不过却不知道这辆车的主人是谁。
能开得了这辆车,而且还是这种车牌的人,必定不是寻常之人。
在我犯难时,车门打开,一个身穿休闲装的男人出现我面前。
男人五十多岁,身子非常壮实,但看起来却非常随和,猛地一看非常眼熟,但一时间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