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点燃后使劲儿吸了一口。
看着缭绕在房间内的烟雾,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问:“爷,怎么了?”
“这里有东西。”爷爷朝床头位置指了指。
“有什么东西?”
我犯难嘀咕一声,顺着爷爷所指的方向看了许久,却也没看出个门道出来。
爷爷略显无奈看了我一眼,又朝枕头勾了勾手指,让我把枕头掀开看看。
我一头雾水,心中虽然纳闷,却也没有墨迹,而是按照爷爷的说法照做。
就当枕头被我从床上掀开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在枕头下面,压着一根约莫有大拇指粗的麻绳。
这根麻绳差不多有两米长,两端还有打结后解开的痕迹,看起来尤为诡异。
我深深吸了口气,一时间搞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床是人睡觉的地方,而这种麻绳是用来捆东西的,正常人是不可能把捆
东西的麻绳放在床上的。
我犯难问:“爷,这麻绳怎么回事儿?”
爷爷有点疑惑问:“感觉不到这根骂声上的怨气吗?”
我听到爷爷的说辞,不禁愣了愣神,再次朝麻绳看去,我细细感受了一番,却并没有感受到爷爷所说的怨气。
就在我犯难我为什么没办法感觉到这股怨气时,猛不丁,一道灵光在脑中一闪而过,我心头一颤,连忙朝房间外冲了出去。
挡在门口的村民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全都纷纷朝两边退去。
我也没有理会这些村民,直径来到了后院。
张寡妇正抱着拴柱的尸体瘫坐在地嚎啕大哭,她身边还站在几个偷偷抹泪的妇女。
我没有理会这些人,深深吸了口气,直径朝厕所走了过去。
刚来到厕所门口,我定睛朝半空看去,整个人瞬间就好像被雷劈中一样,身子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
在拴柱被发现的时候,他的脖子上还拴着上吊绳,而我把他从厕所拖出来后,上吊绳就挂在厕所的横梁上。
但我就是回趟家的工夫,挂在厕所横梁上的上吊绳竟不见踪影了。
而刚才出现在枕头下面的那根麻绳,正是消失不见的上吊绳。
这一瞬间,我脑子开始嗡嗡作响起来,就好像被人抡了一闷棍。
这种感觉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之久,我用力摇晃脑袋,彻底把这种感觉打消掉,我一脸凝重看向村民,指着厕所问道:“刚才有没有人去过厕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