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道长找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歌剧院的小鬼子除了,他的目的已经达成,嫌和我爷爷呆在一块儿太压抑,就提前离开了。
我开车把安沐之送了回去,离开时安沐之千叮咛万嘱咐,让我遇到怨灵作祟的事情,必须第一时间通知她。
我也没有敷衍,连连点头同意后,一脚油门便窜了出去。
回到家门口,天色已经暗沉。
下车进入院子,爷爷正坐在石凳上抽着烟杆,看到我回来,他老人家把烟杆敲了敲,轻声问:“十七,这么快就回来了。”
“回来了。”我笑着点了点头,来到爷爷身前坐下,把我们在陕北歌剧院所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在我讲的过程中,爷爷又抽了两锅烟杆,等到我说完后,他老人家这才啧啧感慨道:“经过这件事情,有高人已经注意到你了。”
爷爷所说的高人就是设下那个空间的人,这个我也能想的明白,毕竟我和贾道长把实验室内的小鬼子全都屠杀了个干净,甚至贾道长还把那些日本忍者杀死,凭着小鬼子的记仇本事,肯定会把我们俩恨得牙根痒痒。
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儿,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他们赶过来,我自然会有应对的方法。
院中的气氛在瞬间变得安静起来,我犹豫着又把王大爷等人的遭遇讲了出来,当得知画像中的男人就是数次帮助我的卫衣男人时,爷爷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嚅动着嘴唇,却一句话都没有
说出来。
我见状好奇问:“爷,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爷爷看了我一眼,一本正经道:“我不知道。”
“这样。”我略微有些失望。
爷爷没有继续和我说话,看了眼挂在天际的月亮,用烟杆撑在石桌上站了起来:“十七,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可能有事情要做。”
我先是一愣,话赶话问:“什么事情?”
爷爷朝他的房间门口指了指,我顺势看去,这才注意到在爷爷的房门口,摆放着不少礼品。
这些礼品有烟有酒,虽然不是很值钱,但满满当当一大堆,少说也有一两千块钱的东西。
我犯难看着爷爷,爷爷吁了口气,沉声说:“中午有人上门,说自己遇到了一些事情,我见你没有回来,就暂时给推了,那个人留了个电话,说你要是回来,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我吞了口唾沫,爷爷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可听他老人家的意思,好像自己并不想去处理这事情,而是要让我去处理。
我咂吧着嘴吧,把心中的疑惑询问出来,爷爷一脸溺爱看着我,语重心长说:“十七,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我也是该退位让贤,让你来挑起我们伍家的大梁了。”
爷爷这番话说的我心里面不是个滋味儿,他老人家就好像在向我交代什么临终遗言一样。
爷爷是有心在培养我,我也不好说其他伤感的话,吃力吞了口唾沫,抿着嘴巴用力点头:“爷爷,你放心好了
,我短时间内虽然无法做到像你当年那样,但我一定会把我们伍家发扬光大的!”
“这就好。”爷爷欣慰点头,宠溺看着我说:“先去睡觉去吧,别的事情明天再说。”
看着爷爷捧着烟杆进入房间,我也撑起疲惫的身体朝房间走去。
昨晚我本来就没有休息好,今天又开了一天的车,整个人早就累得不行了,躺在床上都没有寻思其他事情的想法,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我被爷爷扫院子的声音吵醒,看了眼时间,此刻已经八点多钟,太阳也才刚刚升起。
穿衣从房间出来,爷爷已经放下扫把端着洗脸水放在椅子上示意我洗脸吃饭。
刷牙洗脸后,我进入厨房把饭菜端到了石桌上。
爷爷虽然对我很宠溺,但家里面的规矩还是有的。
食不言寝不语是爷爷的最低要求,只有在家中来客人的时候,吃饭时说说话,但凡家里面剩下我和爷爷,吃饭时我都不敢吭声的。
二人沉默着把石桌上的饭菜吃了个干净,我擦了擦嘴巴,见那些礼品还堆放在爷爷房间门口,我轻声问:“爷,昨天来的那个人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人说他的孩子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但听他的讲述,似乎并不是这个样子。”爷爷抄起烟杆放进口中。
我问:“孩子多大了?”
爷爷眯起眼睛:“八岁。”
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试探问:“怎么回事儿?”
爷爷沉声说:“那个人说只要到了晚上
,他的孩子就会对着一个地方笑,等到了第二天醒来,他孩子的枕头上都会出现很多头发。”
我小声问道:“怨灵的?”
爷爷摇头:“不是怨灵的,就是那个孩子的。”
“孩子的头发怎么会掉呢?”
我疑惑不解,在我的认知中,孩子是不应该脱发才是。
爷爷也点头说:“起初我也很疑惑,可渐渐地,我就觉得这件事情有些非同寻常了。”
我话赶话问:“怎么说?”
爷爷吐了口烟雾,轻声道:“如果是普通的见鬼,小孩的头发是不可能脱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