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阴气森森的目光下,我顿时感觉到自己极其地无助。
我深深吸了口气,为了不让自己落下风,我直视女人双眼,沉声道:“即便你杀了他也没有任何用,与其如此,倒不如卖我一个人情,或许以后我可以帮得到你。”
这世道讲究的就是一个人情世故,女人虽然身为守护灵,只要她将当年残害王家的五代人全都杀死,那么女人也就不会再被束缚在这里,而是会去别的地方。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对付女人,只能把这个交换条件讲出来,希望女人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本以为女人即便不同意,也会稍微迟疑一下,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女人直接便铿锵有力的拒绝了我的说辞,沉声道:“以后即便我遇到事情,也不会找你帮忙。”
“你这女人怎么油盐不进呢?”安沐之虽然对女人有些畏惧,但此刻还是愤愤不满喊了起来:“我们好好地和你讲话,你却这样对我们,真是搞笑了。”
“是吗?”女人眯起眼睛再次将目光投向从我身后探出脑袋的安沐之身上。
“你干什么要这样盯着我?”安沐之这次没有躲藏,而是不爽盯着女人哼道:“真以为我怕了你吗?砍头不过碗大的疤,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把我们全都弄死在这里,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
外卖员吓得连忙摇手,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安沐之:“你能不能少说点?你在故意激怒她吗?”
“瞧瞧
你,一个大老爷们吓成了这样!”安沐之嗤之以鼻瞥了眼外卖员,鄙夷地哼了一声道:“死就死呗,有什么好怕的,搞得好像谁没有死过一样!”
安沐之这话一出,让我顿时咋舌。
这一刻,我对女人施加的压迫感已经本能屏蔽,一脸诧异看向安沐之。
不等我开口,外卖员突然像是见了鬼一样连忙倒退,惊恐看着安沐之问:“你……你是鬼?”
“你才是鬼!从我的眼神中体会到什么了吗?”安沐之不爽地翻了个大白眼,阴阳怪气道:“你上辈子难道没有死过吗?要是没有死,怎么会投胎到这辈子的?”
“原来你说的是上辈子。”外卖员抹了把额头的冷汗,长吁了口气。
安沐之不以为然:“不然呢?我要是死过一次,你还会看到我吗?”
“你们俩够了吧。”我极其无语看着二人,他们俩似乎真搞不清形势一样,每次说话都是在这种气氛非常压抑的时候。
二人齐刷刷朝我看来,当看到一脸阴气沉沉的女人时,他们俩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起来。
我无语看着二人,无奈叹了口气,直勾勾盯着女人,一字一句道:“百年前的恩怨早就已经偿还了,你没有必要再去屠杀和那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的。”
女人低声道:“如果我非要这么做呢?”
我朝外卖员指了指,冷哼一声:“我实话告诉你,今天我保定他了,如果你非要这么做,那就别怪我对你不
客气了!”
“是吗?”女人上下打量着我,嗤之以鼻哼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近乎是女人话音落罢的瞬间,她突然手呈爪状,朝我快速抓了过来。
饶是我已经猜出女人会对我暴起发难,但我着实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对我发动攻击,当下我作势就朝边上闪躲过去,可我的动作已经被女人预判,她在下一秒转移了攻击方向。
看着女人手指上暴涨出来的数片锋利指甲,我倒吸了口寒气。
就在这利爪即将刺入我胸口时,安沐之突然惊呼一声小心,旋即用力推了一下我的肩膀,使得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同时也堪堪避开了女人的攻击。
眼下女人已经开始发难于我们了,我也不想坐以待毙下去。
我一个野驴打滚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晃动了一下手中的黄纸。
黄纸在瞬间被阴气引燃,燃烧的黄纸散着诡异的绿光。
女人就直挺挺站在我面前,并没有防备我的动作。
从女人这一点就不难看出,我手中的黄纸火焰对她起不到任何作用。
此刻我已经处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即便我也清楚,黄纸火焰对女人构成不了任何威胁,但还是将黄纸火焰朝女人扔了过去。
实事和我所想像的一模一样,当黄纸火焰落在女人身上瞬间,黄纸火焰跟落在正常人身上一样,并没有给女人构成任何伤害,而是晃晃悠悠飘落在了地上。
我没有
感觉到太过诧异,黄纸火焰既然行不通,那我就只能将朱砂铜钱祭出来了。
当我双指夹着朱砂铜钱对准女人时,女人的表情依旧如同刚才一样,没有流露出任何忌惮之色。
我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就把朱砂铜钱扔向了女人。
但结果依旧如同刚才一样,朱砂铜钱砸在女人身上又跌落在地,和地面接触在一起时,发出‘铿锵’的清脆撞击声,旋即在地上滚动了两圈,平躺在了地上。
“还有别的招数吗?”
女人眯着眼睛,流露出挑衅的目光,浓烈的杀气将她包裹起来。
我现在已经黔驴技穷,虽说我还会用供香攻击女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