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沐之相处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我都是非常严肃的,只有安沐之生气的时候,我才会和她开开玩笑。
像这种说说调皮话的次数是很少的,不过我也发现,每当我说这样的话时,安沐之都会表现的非常高兴,似乎很享受我这样的说话方式。
安沐之连忙摆手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晨晨已经醒过来了,大姨也非常高兴,接下来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呢?”
我也严肃起来,思量了片刻后,沉声说:“我这次进入梦中的目的是为了把怨灵揪出来,怨灵虽然没有按我想的那样被带出来,却阴差阳错把晨晨带了出来,晨晨既然已经清醒,只要问问他在什么地方被怨灵缠上了,就可以解决这件事情了。”
安沐之失望叹息道:“可是晨晨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我愣了一下,一脸诧异看着安沐之。
安沐之抿嘴点头:“是啊,什么都不记得了,在他醒来之后我也问过他,可他却说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女鬼。”
我眼睛不禁眯了起来,一脸凝重看着安沐之:“你的意思是说,晨晨连梦里面的经历都忘记了?”
“是啊。”安沐之一本正经点头:“晨晨醒过来后,看到你躺在他身边还吓了一跳,我问他有没有见过你,他也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根本就不知道梦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样!”
我囔囔一声,顿时就头大如斗。
本以为我可以以晨晨为突破口
,搞明白怨灵的底细,并把她从梦境中带出来,可我折腾来折腾去,完全下的就是无用功。
我长吁一口气,用力在脑门上拍了一下。
安沐之叹息道:“伍十七,你说现在可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凉拌呗。”我耸了耸肩,挪动身子下了床。
说来也奇怪,刚才我撑起身子坐起来的时候,身子骨就好像断裂一样地疼痛,可从床上下来后,我非但没有感觉到任何痛疼,反而还一阵舒坦。
这种情况让我有点犯难,甚至非常不理解,但晨晨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我并没有过分去寻思这事儿,对安沐之努了努下巴,朝门外走去。
晨晨正和大姨坐在餐桌边上吃饭,看到我出来,晨晨用看待陌生人的目光看着我,大姨放下碗筷,连忙问我现在饿不饿,并且拉出来了一张凳子,让我也吃点。
我虽说睡了这么长时间,但腹中一点饿的感觉都没有,婉拒了大姨的好意,我直径来到晨晨身边,坐下后一本正经看着他:“晨晨,你真的忘了梦里面的事情了?”
“你怎么和我表姐问一样的问题呢?我真的不记得了。”晨晨摇头,茫然望着我:“我在梦里面有做什么吗?”
我思量了一番,最终还是没有将晨晨在梦中被怨灵伤害的事情讲出来。
而且眼下也不是究竟梦里面究竟发生什么的时候,而是要搞明白那个怨灵是在什么地方缠上晨晨的。
晨晨虽然对一切都没有了印象
,但自己去过什么地方,应该还是知道的。
怀着这个想法,我试探问:“晨晨,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昏迷的事情?”
这次晨晨倒没有摇头,点头说:“我知道的,不过我好像不是昏迷,而是昏昏沉沉的,但是却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这样。”我囔囔点头,这期间晨晨虽然昏迷进入了梦中,但意识还算清醒,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看着晨晨一脸茫然的表情,我咂吧着嘴巴,继续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你昏昏沉沉之前去过什么地方吗?”
晨晨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那天我也没有去别的地方,就只是去了趟地下室。”
“地下室?”
我狐疑一声,这和大姨对我说的一样,不过我们去地下室找过了,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在我不解时,晨晨接着说:“那天我妈妈让我去地下室拿东西,我把东西拿了之后,我准备从地下室离开的时候,就听到水房那边有人在说话。”
“水房!”
我猛地颤了一下,这一瞬间,我差不多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我们县城的小区管理的并不是很严格,很多小区内的饮用水都是开发商打井经过简单消毒后供住户使用的。
这种机井一般都会出现在地下室的水房里面,而我们跟着大姨去了地下室之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们家的地下室里面,却忽略了水房里面有水井的存在。
“是啊,就是水房。”晨晨并没
有注意到我的激动,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
安沐之好奇问:“晨晨,水房里面在说什么?”
晨晨想了想说:“水房里面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听声音是个女人,我好奇就走过去了,却发现水房里面什么人都没有。”
安沐之问:“也就是说,你听到有人说话了,却看不到人?”
“是啊。”晨晨连连点头:“我看水房里面没有人,就以为是我听错了,刚把水房门关上准备回去,又听到那喊我名字的声音响起来了。”
安沐之话赶话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用力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