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在了乔玲儿香喷喷的大床上面,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
而且一起床,就发现身边躺着一位令人血脉喷张的佳人。
她的姿势侧躺着,呈“s”型的曲线,闭着双目,长长的睫毛很好看,脸蛋儿扩散着微微的红润,雪壑随着呼吸频率一鼓一鼓的。
虽然她与我之间,保持着那么几零米的距离,但仍能感到对方散发出的体温,是那么的暖和。
我精气神已经恢复了不少,但是却不打算就这么放弃这难得的与美人共枕的时光!
可就在下一刻,乔玲儿忽然睁开了那双美目,秋瞳中出现我的身影,好似有些喜悦,又有些娇羞。
“你,你醒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向前凑近了几零米,让我与她之间的距离不再有隔阂。
乔玲儿娇躯微微一颤,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害羞到了极致,结巴道:
“这是我第一次跟,跟男人一起,同睡在,在一张床上……”
“这也是我第一次跟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啊。”
我得到接近美女的机会,自然是毫不客气,并且开口勾起她的回忆。
“我记得你上次来找我的时候说,只要我肯帮你解决麻烦,你要陪我干嘛来着?”
乔玲儿闻言,脸色一红,羞涩的喃喃道:“我答应你的事情已
经做到了呀,我现在不就陪着你上床了吗?”
这句话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如果男女之间在床上做的事情仅仅局限于此,那也太浪费这春宵一刻了。
我目光火热的盯着她。
她像一只被捕的小兔子一样,瑟瑟发抖的等待着我这只猎物打开血盘大口,含苞待放的眼神,真是可爱极了。
我正要向前一步。
但是就在下一秒,门口突然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伴随着高森的声音:
“树哥,树哥!快醒醒啊!找到了!尸油找到了!”
这个声音来得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
而且还提到了“尸油”这种扫兴的词语……
我纳闷的从床上下来,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美人,随后走去把房门打开了。
高森在门外,提着一个大袋子,满脸兴奋:“经过一夜的艰苦奋斗,树哥,你要的东西,我全部凑齐了!”
说完,他探头往卧室里面看了一眼,当他看到乔玲儿就躺睡在床上,而且娇羞的拎起被子盖住脸的时候,顿时“嘶”了一声。
“树哥,你这是,这是,成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要胡思乱想,你先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来就行了。”
高森很激动的看着我,搓手道:“可以啊树哥,这个乔玲儿可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女
孩,虽然说她的职业有那么一些露骨,但她本人绝对是清纯的!”
“我向圈子里的朋友打听过了,她可是很有贞操的,愿意为艺术牺牲,但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
“不少有钱人都追求过她,甚至有的愿意出高价包养,可是她完全看不上,你这是捡到宝了啊,模特圈子里,很少她这样的。”
我把门“砰”地一声关上,防止他再继续唠叨下去,唠出一本《贵圈那些事儿》的书来。
我提着袋子里的物品,去到了桌面前,然后将它们一一取出。
一只白羽红睛的活鸽子,翅膀和脚都被红绳绑住了,动弹不得。
一根如手腕这么长的尖锐刺针。
白酒、朱砂。
一小瓶子的浑浊液体,这就是尸油!
除此之外,还有一只石碗、一个石臼,是用来调制纹身液的,这个我可没有交代高森去买,他主动给我买来了。
这一点我得给高森点个赞。
而后,我在乔玲儿不解的目光下,开始将朱砂捣碎成了粉末,然后混入白酒。
除此之外,我拎起了半月刀,将鸽子一命呜呼送去了天堂。
“下辈子投胎做个人,不要怪我,毕竟我不杀你,别人也要杀了你煲白鸽粥。”
将鸽子血“滴答滴答”的滴在碗里,与朱砂和白酒混在一起,随后量够了以后,便
把它的尸体放置在袋子上躺着。
最后一步,我抓着那瓶装着尸油的瓶子,拧开盖,将油脂状的液体倒入了液体里,一边自言自语:
“行行好,借你的阴气,镇压镇压关公刺青,你莫要生怒,莫要不开心,尘归尘,土归土,不许再留恋繁杂人世……”
乔玲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发出声音,提问道:“树哥哥,你在干嘛?”
我回复了她四个字:“脱衣服吧。”
“啊?”
乔玲儿很疑惑,很不解。
眼看差不多了,我将尸油瓶子盖好,放置在一边,随后拎着这只盛着纹身液的碗与刺针,走去到了乔玲儿的面前。
乔玲儿紧张得卷起被子盖住自己:“树哥哥,有话好好说,您要干嘛呀?求您不要欺负人家,呜呜呜,您如果想睡觉,就请上来……”
“比睡觉更重要的事情,是解决你背上的刺青,否则的话,接下来它还会给你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