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耳男人被我训得服服帖帖,没有半句反驳的怨言。
我也在交流中,得知了他的名字。姓朱,单名一个“硬”字。
朱硬。
这个名字听得我那叫一个皱眉。
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但又感觉挺符合他气质?
之后,我带着朱硬返回到了家中。
给他吃了点像样的食物,搭配一碗米酒。
朱硬吃喝完毕,看向我那叫一个感恩,就差给我磕个头了。
他两只眼珠子泪光闪烁不断:“兄弟啊,你绝对想不到这半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被困在鬼打墙的森林半年,可想而知,他能活下来有多么的艰辛!
“放心,接下来的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哦对了,我现在要去办点事,你要跟我一起吗?”
“一起!当然一起!接下来我为你卖命,无论有何吩咐,尽管开口!”酒足饭饱的朱硬,现在恨不得为我上刀山下火海。
“行,那走吧。”
我带着朱硬来到了刘彩莲的家门口外。
我想要查看一下刺符针对蚂蝗产生的作用。
同时,也要观察一下刘彩莲到底是普通人,还是还魂人?
从表面上看,刘彩莲的一切都很正常,并不像是还魂人。
但凡事皆有例外,单从表面,是看不出她的深浅的。
月黑风高,我带着朱硬爬上高墙,跳入了刘彩桦家的院子里。
月光下,地上两条拉长的影子向着门窗紧闭的瓦屋靠近了过去。
到了门口,朱
硬压低声音问:“这是谁家?来干啥?”
“我大伯母家。”我扔下这句话,便举起两根手指叩了叩房门。
房门“咚咚”作响。
“我躲起来。”朱硬拔腿离开原地,表示他在暗中观察,一旦有什么危险时,他再杀出来。
这样也好。
如果刘彩桦是还魂人的话,那么她见到只有我一人在,便会放松警惕。
过了一会儿,房门“嘎吱”一声打开。
穿着一件薄薄睡衣的刘彩桦,出现在了门后。
她似乎没有穿着内饰,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
那双洁白的足部踩着一双凉拖,脚趾盖修剪得整整齐齐。
刘彩桦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我,问:“树根儿,这么晚了你突然找上门来做什么?嘶,该不会你要……”
说到这里,刘彩桦露出一些爱莫能助的微表情,嘟嘴道:“可是我今天不太方便。你很急吗?如果很急的话,实在不行,大伯母给你……”
我咳嗽了一声,打断她道:“大伯母,你别误会,我是来查看一下刺符现在什么情况了,想要了解一下它反馈给我们的内容。”
“哦哦,你进来吧。”刘彩桦点了点头,然后便领着我进到了屋内,然后把房门紧闭以后,直接走到我面前开始要宽衣露腿。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赶忙阻止道:“大伯母,不用这样,你直接卷起裤脚就行了。”
毕竟咱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万一擦枪走火了,那可就麻烦
大了,毕竟眼前人可是我的亲大伯母啊。
“咯咯咯,瞧瞧你这胆量。”刘彩桦露齿含笑的看着我,随后便按照我的要求,卷起了两边裤脚。
当看到大白腿上那密密麻麻的可怕蚂蝗,以及那两串阻碍住了它们前进道路的经文刺符后,我顿时舒了一口气。
从目前现在这个情况上来看,证明刺符是有起到作用的,完全卡住了那些蚂蝗的进程。
我开口问道:“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或者说,还痒吗?”
“没有,不痒了。”刘彩桦摇摇头,但随后却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树根儿,不瞒你说,虽然这大腿上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了,但是我老感觉自己的屁股不太舒服,就好像坐着一根刺儿……”
听到这话,我顿时眉头一挑。
该不会有漏网之鱼吧?!
已知区域上的蚂蝗,现在都被刺符给禁行了。
但是未知区域,有没有漏网的蚂蝗,却是得打上一个问号。
毕竟我为了保持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并没有去仔细的查看刘彩桦的所有隐私。
现在听到刘彩桦这么一说,我倒是担心起来了。
而后,我想了想,便掐了一个法诀,然后念诵一段招魂咒语,试图把刺符里面的陈丰给使唤出来。
现在刘彩桦身体的某些区域,归陈丰管理。
我询问一下陈丰,说不定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可麻烦却发生了,我反复的念了三遍咒语,还是没有出现任何反应。
陈丰就
仿佛听不到我在召唤它一般。
我觉得事情有古怪,于是就伸出两根手指,把住了经文刺符的区域,细细感受里面的变化。
经文刺符里要是附有阴魂,便不是寻常的温度,而是带着一些刺骨寒意。
可我细细把了一下刺符上的气象,却发现温度半冷半热,好像水火相容一般。
“怎么了?”刘彩桦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而是沉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