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三天,我没有收到林耐东的任何讯息。
直到第四天的时候,林耐东打来电话,声称自己最近在住院,所以没给我回电话。
林耐东也开口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住院,是因为眼部受伤,幸亏及时送医抢救,要不然后半生可能就要变成独眼龙了(半瞎)。
果然不出我所料,最终还是出事了。我问他:“你是不是在剧组上受的伤?”
林耐东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是的。对不起,怪我不听您的劝告,最终还是开口跟人讲了话,才导致……”
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我没有感到惊讶,淡淡道:“没事,至少你的眼睛保住了,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林耐东啊了一声,疑问道:“你知道我的眼睛会受伤?”
我说:“不,按照原本的命运走向,你将会失去一只眼睛,但因为你控制自己少说话,导致命运改写,眼睛保住了!”
林耐东嘶了一声:“原来关键在于我少说话……呼呼,多谢先生!多谢!”
我说:“不必谢,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罢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出院?”
林耐东表示:“医生建议我留院观察一个星期以上,确保无误以后才能出院。”
“这样?那你什么时候把钱准备好,只要钱到位,我可以去医院给你办事。”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林耐东这单生意给搞定了。
林耐东道:“我现在行动不便,无法去银行取钱……要不这样吧,您先给我把事办了,到时候我正好把钱给你?怎么样?”
我陷入了一番沉思,这个家伙,心思缜密,还有点儿心机!
但我不怕他不给钱,只是没能第一时间拿到钱,有点儿不悦。
我想了想,答应下来:“也行,你告诉我哪个医院,病房多少号,
我今晚过去找你。”
“多谢了潘先生,多谢!麻烦你了!”林耐东在那边一个劲的感谢。
我不理会这些阿谀奉承的场面话,直接挂了电话,开始准备今晚办事所需的材料与工具。
到了夜里,我就告诉刘陕西自己出去一趟,然后前往到了医院中,按照顺序找到了林耐东所在的病房。
这是单人间的高级病房,林耐东躺在白色的床上,闭着眼睛,左眼包扎了绷带。
我叩了叩房门,惊醒了睡梦中的林耐东。
他猛地起床看向我,似乎下意识地睁开左眼,导致撕裂的疼痛爆发,令他惨叫了一声。
“他玛的!”
林耐东狠狠骂了一句,随即歉意的对我说:“对不起潘先生,我不是在骂你,我刚才不小心崩裂到了自己的伤口……”
我摆了摆手,随即把房门带上,反锁,然后走到了林耐东的面前,严肃的问道:“你决定奉献出目前所有的财产,换取自己东山再起的气运,对不对?”
林耐东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对!我要重新做回金牌经纪人!”
我说:“我帮助你的方式很简单,我要在你身上刺一道符,这道刺符能改变你运势的同时,也会抑制你某些欲望,形成定时炸弹,你切忌不可触犯禁忌,否则后果自负!”
林耐东好像听说过些关于刺符的描述,立即捣蒜似的点头:“我懂我懂,来吧潘先生,我已经准备好了!”
“翻身,趴下。”我轻描淡写的命令。
“好的!”
林耐东立即掀开被子,脱下上衣,翻了个身子,趴在了床上。
我一看,林耐东的背上就有一条刺符经文,顿时令我一阵好奇:“你早就刺过刺符了?”
林耐东回答道:“是啊,当年去暹罗那边,遇到了一个高僧,说什么我
福报多,命好,给我刺一道符,可以助我事业蒸蒸日上,如果是一般人我就不去理会了,但是身边的朋友都说,这位高僧在当地很出名的,平时不会主动给人刺符……”
我没有讲话,而是低头审视了一番林耐东背上的那串刺符经文,随即发出了一声低笑:“呵呵,你那帮狐朋狗友现在已经跟你不联络了吧?”
林耐东额了一声,自我安慰的说道:“没有啦,是我最近不怎么跟他们联系……”
我冷笑道:“你别傻了,是别人根本不打算搭理你,而不是你不联系他们。”
林耐东一阵哑口无言。
我继续道:“当初你那帮狐朋狗友,劝你去刺符对吧?这道刺符完全是有害而无益,它确实一开始帮助你事业蒸蒸日上,但是很快你就从山上滚了下来,摔得很惨!”
林耐东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顿时有些愤愤不平:“该死的,他们是嫉妒我吗?为什么要这样坑害我?”
我不讲话,而是取出镇店刺针,扎向了林耐东背上的刺符经文。
一针下去,顿时冒起了黑烟,林耐东亦是疼得“嗷嗷”大叫。
我缓缓地转动针头,在他背上进行“钻木取火”。
我说:“你背上的刺符经文,是用死婴身上的尸油刺出来的,禁忌很多,以你的品行与作风来看,你早就破了禁忌,才会导致常年霉运不断。”
林耐东听到这话,顿时吓得身体颤抖了一下:“尸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