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伸手叫了个三轮,我俩上去,坐到了轴承厂,脚钱一元。这可比打车便宜多了。
到了宿舍之后,我去把饭菜打了回来。我就在姚雪宿舍里和她一起吃了。
吃完的时候,姚雪出了满头的汗,热得受不了,她想把窗户打开,但是这窗户上又都封了塑料布。她只能把门打开,又把棉门帘掀开。这才喘了口气说:“屋子里热得要死人了,又热又干,这北方气候我是真受不了。”
我说:“我倒是觉得挺舒服的。你穿太多,你在屋子里就穿单衣就行。”
绒裤不好脱,我帮她往下拽,结果一用力,把秋裤也拽下来了。她死死地拉着秋裤哈哈笑着,我也笑得坐在了地上。
当天晚上,小周偷偷摸摸在外面敲我房门。
“王云同志,是我呀!小周。”
我开了门,他像个贼一样挤了进来,然后快速地关了门,脱了大衣挂在了门后的衣架上。
这是一个木板连起来的衣架,我一直觉得这东西很像一个绘图工具。但是仔细看,又没什么作用,只能当衣架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