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用找人做实验了,我成了试验品。不过我觉得不像是会感染蛊毒,这蛊毒不是这么传播的。”
秦鹤鸣点头说:“希望是吧!走,我们回去。”
左诚意看着外面的那群武装警察说:“大力,这就是你的同志吗?见死不救,什么同志?!”
我说:“他们做得对。”
我起来对着外面的警官敬了个礼,他也对着我敬礼。我笑了,他却哭了,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
我回到屋子里一坐下,就觉得浑身发冷。我知道坏了,发烧了。
秦鹤鸣给了我一个温度计,我夹着温度计的时候,已经冷得浑身直哆嗦。只能上 床盖上了被子。
夹了五分钟之后,秦鹤鸣告诉我,高烧四十度。这个温度足以令病毒弱化,但同时细菌会趁虚而入,对身体的各个器官是巨 大的考验。
我觉得头晕乎乎的,睁着眼在做梦。我梦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大量的外星飞船在空中悬停着,就像是半空中有一座城市一般。
姚雪说:“大力,你醒醒,你怎么了?你睁开眼啊!”
我睁开眼看看她,我说:“我头晕,浑身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秦鹤鸣说:“如果持续高热,可能会导致嗜睡、幻觉,严重的会导致抽搐、惊厥、脱水以及心律失常。高烧40度时细菌或者病毒也更容易侵入人体的呼吸系统而导致重症肺y,最终因为呼吸衰竭而死亡,同时病毒和细菌也可以累及人体的循环系统,可以爆发中毒性心肌炎,最终因为循环功能衰竭而死亡。高烧40度时病人也可以导致肝脏功能、肾脏功能的损害。”
左诚
意大声说:“你说这些有用吗?到底怎么办?他不能死知道吗?”
“需要立即输抗生素和退烧,现在需要物理退烧,最后的办法就是洗澡。但是这里的水……,这样,你们用酒精为他擦拭腋下,我去找药。”
壮壮说:“我和你一起去。”
阴春丽说:“我也去。姚科长,左诚意,你俩在这里为大力物理降温。”
接下来的事情我已经感知不到了,我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烧得我糊里糊涂的。
醒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我睁开眼,就觉得额头上的皮肤很疼,我用手一摸,更疼了。
左诚意大声喊:“他醒了,他醒了!他没感染,他没事了。”
左诚意这时候用手扒开了我的眼皮,她大声说:“你们来看,他没事了。”
我说:“我这肉皮都烧坏了吗?怎么火 辣辣的疼?”
秦鹤鸣走过来也扒开我的眼皮看看,他又摸摸我的额头,给我了一个温度计。我夹在了腋下,想坐起来,却觉得头疼欲裂,只能又躺下了。
秦鹤鸣说:“降温的时候把皮肤破坏了,没事的。”
过了五分钟,我把温度计拿出来递给了秦鹤鸣,他看看后说:“还有些烧,三十八度二,基本没事了。”
我说:“我还有些冷,怎么这么冷?”
左诚意说:“还有些烧,给他打个退烧针啊!”
秦鹤鸣说:“不用打 针,输一些盐水就可以了,适当烧一下对身体有好处,不能过分干预。”
我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呼出一口气说:“外面怎么样了?”
姚雪说:“你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外面的情况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