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显得很激动,他此时竟然把qiang掏了出来,指着闫玉良大声说:“你这个叛徒,你还不快说!”
我一看这就不对了啊!这老赵和闫玉良是一伙的啊!
他要杀人灭口!
他一比划qiang就响了,子弹击中了闫玉良的胸 口,没等我们吓唬,他就这样被老赵给打死了。
要不怎么说生活永远比故事更精彩呢,这样的意外令我们始料未及,不过也没关系,死了一个闫玉良,又出来一个老赵。
白月顿时上去抓住了老赵手里的qiang背,她说:“老赵,你干嘛!把qiang给我。”
“走,走火了!我太恨这个叛徒了,我没控制住。都是我的错。”
白月把老赵手里的qiang夺了下来,看着老赵说:“你太令我失望了。”
老赵浑身都在颤 抖,他站立不住,直接靠在了案板上。
壮壮扶着他说:“不舒服了吧,上去躺一会儿吧。”
就这样,壮壮扶着他躺在了杀猪的案板上。
此时的老赵出了满头的虚汗,脸色苍白,他浑身瘫软,就像是一团烂泥。
他的心理素质还不如闫玉良呢,就是因为他怕闫玉良把他给招出来,所以在情急之下慌了,做出了不明智的举动。
qiang声划破了夜空,门卫室的两位刑侦的同志顿时举着qiang跑了过来。
白月把他们挡在了门口,没让他们进来。
和他们说明了情况之后,白月就把大门给上了闩。
我到了案板前,看着老赵说:“你杀人了知
道吗?”
老赵闭着眼呼出一口气说:“走火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的意思是过失杀人,好巧啊!保险自己打开了,走火把嫌疑人杀了。你这火走得是时候。说说吧,怎么回事?”
他不敢看我,一直在那不锈钢的案板上躺着,闭着眼说:“真的走火了!”
在案板上面有一个个的铁钩子,我和壮壮使了个眼色,直接就把他拎起来,把他的腰带挂钩子上了。他这才睁开了眼睛,但还是不敢看我,眼神飘忽。
他用蹩脚的普通话说:“你们这是做什么!”
我说:“说吧,你们有几个人?打碎灯泡的人是谁?”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是qiang走火了!”
我一伸手拿了一把剔骨刀,对着他的眼珠子大声说:“你信不信我的刀子也走火!”
“你不敢,你是警察。”
壮壮这时候也拿着一把刀子说:“我不是警察,我先给你放点血!”
说着,直接在他的脸上划了一刀,顿时血顺着脸就滴答滴答落在了案板上。
他看着自己的血,脸煞白。
壮壮说:“我看你也别说了,我把你凌迟了算了。你这样败类,不配活下去。”
白月说:“老赵,想想你老婆孩子,你还是招了吧。抵抗是没有用的,你应该明白自己逃不掉的。你真的太冲 动了,你打死闫玉良已经是故意杀人罪了,你只有好好配合组织,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老赵这时候突然哭诉了起来:“我为啥子要打死老闫嘛!我这都做了什么呀!”
我说:“老赵,我也想知道你为啥打死闫玉良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不打死他,也许他不会把你招出来,你把他打死了,相当于自己承认了。你看看闫玉良,死得多惨啊!”
此时的闫玉良倒在地上,他的周围形成了一片血泊!
我说:“你竟然在我们面前杀害了闫玉良,你没有点想说的吗?”
老赵挂在上面,勒得他肚子很难受,他有些喘不上气了,开始用嘴巴呼吸。
鼻子应该是堵了。
他说:“能放我下来吗?”
我摇摇头说:“先说,说完了就放你下来。”
“我快憋死了!我憋死了还怎么说?”
我说:“你憋死就不用说了嘛!”
壮壮拿着刀子伸进了他裤子的前开口,把前开口的拉链给挑开了。然后猛地往里一扎,吓得老赵一哆嗦。
壮壮哈哈笑着说:“瞧把你吓的。老赵,我发现你挺有意思的,你是不是傻哦!”
壮壮把刀子在老赵的裤子里乱搅 动,应该是搅 动到老赵的关键部位了,吓得老赵脸煞白。
“别这样,我说,我说。”
“这就对了嘛!人都敢杀,你还有啥不敢说的?”
“确实放走了一个人,但是这个人是谁我们真不知道。只是知道是个女的,是老程让我们这么做的。”
“你们一共几个人?”
“我们三个都听老程的,是老程发展的死党。”
“你,闫玉良,还有那个打碎灯泡的是吗?”
“没错,打碎灯泡的是方进。现在可以放老子下来了吧!老子快憋死了。
”
白月大声问:“是向阳派出所的所长,方进是吗?”
“没错就是他,快放我下来,我太难受了。”
要是一个健康人这么挂着没什么问题,但他要是有什么基础病,这么挂着保不齐就死了。比如有冠心病,高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