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说:“你和壮壮立即回来什么事都没有,我已经拖不了多久了。”
“白月归队了吗?”
“你说呢?”
我和壮壮把金饼都留下了,打算就此回明山。
阴春丽要跟我回来,我拒绝了,我说:“我觉得我俩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阴春丽问我:“为什么呀?”
我没说话。
她说:“就因为我在下面的时候,没听你的话,是吗?”
我点头说:“你和我不是一条心,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阴春丽看着我哭了,我上了汽车,发动了引擎。
我把车开出去的时候,阴春丽在车后面追着大喊:“大力,你就是一个混蛋!”
壮壮问我:“你对阴春丽是不是太绝情了?”
“关键时候不和我站在一起,不是我绝情,是她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
壮壮说:“翻过来说,你也没和她站在一起啊!你想过没有?”
我歪着头看看壮壮,我说:“难道你不觉得她在关键时候应该是支持我们的吗?但是她站在了左诚意的一边。”
我的手机响了,是阴春丽打来的,我直接关机,把手机生气地扔在了后座上。
正月十七我们回到了明山,这天是周日。我先去大队报道,然后领了单位发的福利。这时候,我感觉到了组织的温暖,没有一个人抱怨我回来晚了,都善意地问我假期过得怎么样。
周一我给左诚意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说,三个病人基本都稳定了,活下来不成问题,但是什么时候生活能自理还不好说。她叫我不要担心,还有,她说阴春丽告诉了她我的病情,以后我的药钱,她出。
我说:“不用你出,我有工资。”
“那些金饼都是壮壮拿出来的,有你一份。”
我把电话挂断了,我知道,我吃药是个现实问题,一天药费一百多元,我一天工资也就这么多。我要是都买了药,我怎么生活啊!
我没有底气再拒绝,现实也不允许,我只能默认接受。
正月二十二这天,突然我接到了廖耀宗的电话,他在电话里急着说:“大力,我这里出了一件怪事,有一家医院的标本竟然活了,把民政司的司长给杀了。”
“怎么可能?”
“有目击者,你们尽快过来,案发现场已经被我给控制了起来,你们不到谁也不许进。”
我看着姚雪说:“出发吧,去蓉城!有新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