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
“嗯。”
“你咋想的?”
“我不回去,说开除就开除,说回去就回去?再说了,我还有病呢,我得在家养病。”
“就是,咱不回去,挣那仨瓜俩枣的,还不够打酱油的呢。”
话是这么说,但穿上那身衣服可不只是因为钱,那是一份责任,也是一份荣誉,更是归属感。
但我也清楚,穿上那身衣服之后,会有很多限制,倒是不如现在这样自由自在的好。起码我每天早上能睡到自然醒。
我嗯了一声说:“我在家照样做事,还不是一样为人民服务嘛!”
“就是。”阴春丽呵呵笑了,说:“我家大力觉悟就是高哈!”
我很严肃地看着她说:“好笑吗?我说的是认真的。”
她不笑了,点点头说:“我也是认真的。”
她转过头看电视去了。
我一直纠结要不要再次警告一下梅兰下面会很危险,但是随后一想,这事儿我还是不乱参与,我要是给梅兰打电话,她肯定以为我有所图。
再说了,考古
队的人不傻,他们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这件事,我到此为止。
也就是纠结了半天,第二天中午睡了一觉之后,就把整件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带着查布四处溜达,一星期之后,给查布买了一些衣服,带着查布走遍了蓉城。
这天,我们爬了一次青城山,不得不说,查布的体力很好,他竟然全程都跟着我爬了下来,壮壮力气大,但是壮壮没坚持住,他爬上去之后,是坐着缆车下来的。
阴春丽没有爬,而是在旅馆等我们,我们下来的时候,已经把饭菜都点好了,洗个澡再出来,刚好吃东西。
就是在吃东西的时候,我接到了白月的电话。
“师父,不好了,出事了!”
“啥事?”
“梅兰亲自带队,由国安和武装警察部队负责安全的考古发掘队下了大墓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已经下去二十四小时了,杳无音讯。”
“一个人也没出来吗?”
“不仅进去的没出来,后来去寻的也没出来,大概下去了三十多人。”
“廖局什么意思?”
“廖局的意思是,我们异事科牵头把这个案子接了。姚科长在和廖局谈呢,也是姚科长要我给你打个电话,向你求助。”
“嗯,我知道了。”
“师父,接不接呀?”
我这时候挂断了电话,我想起了江燕、孙玉磊和梅兰,这是三个好人呐!尤其是那个梅兰,已经当了三次寡妇了,不是说她命硬吗?这次在劫难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