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拿着一个酒瓶子找说明书,我忍不住说:“有说明书吗?”
“有,早一口,晚一口。”
我问:“你那一口顶我两口,哪里有论口的?”
壮壮说:“我这嘴是比你的大,但是我身高体重都大,我将近二百斤呢,你呢,最多一百四吧。”
我心说可不是怎么的,也许论口更科学一些。
我和壮壮一人来了一口,然后勾肩搭背地走出了这清风镇。
在镇子外面,壮壮打着手电筒,我提着一个瓦斯灯,一直往前走。一边走,壮壮一边在墙上刻记号。这下我们学聪明了,撒石灰不管用,刻记号总不会有错了吧。
壮壮问我:“大力,蛇在哪里了?”
“你急啥,一直往南走,总会遇到蛮子。”
壮壮问我:“大力,你是满族的吗?”
“我汉族啊!你呢?”
“你不是说我是蒙古族吗?我也不知道我啥族,但是我知道的是,蛮子是满蒙称呼汉人的说法。”
我嗯了一声说:“满蒙称呼汉人蛮子,汉人明朝时候称呼蒙古鞑子,称呼满人建奴。现在这些称呼都没了,不过北方一些老人还是会叫南方人为南蛮子,或者是侉子!”
我俩一边闲聊一边往前走,曲里拐弯的走出去有三百多米,转过一个弯之后,我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壮壮也不走了,手电筒一直照着前面。
就在前面拐弯处,突然就出现了一层蛇,这些蛇越来越多,足足有一拃
厚,前赴后继朝着我们爬了过来。
我检查了一下袖口和裤腿,我说:“壮壮,小心。”
壮壮嗯了一声,只要我们遭到攻击,转身就跑。其实还是有很大胜算的,这些蛇的速度是没有我们快的,只要我们跑进清风镇就安全了,那里有很多屋子,只要关上门这些蛇进不去。
这些蛇离着我们越来越近,就在离着我们半米远的时候,它们竟然像是水一样分开了,绕过了我们朝着我们身后流了过去。
这一批蛇过去之后,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和壮壮互相看看,一起松了口气。
壮壮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说:“成功了,这酒确实有效。”
我一摆头说:“走,我们回去。”
还没等我们往回走,就听到身后有个女人哈哈大笑的声音。
我们快速往回跑去,一看竟然是王萍萍,她拿着一个酒壶,站在中间,蛇刚好从她周围漫过。
她竟然来了。
蛇过去之后,她笑着举着瓷瓶耶了一声。
我真想抽她俩大嘴巴,这女的天不安分了。
我大步过去,看着她说:“你干嘛来了?”
“我来找你们呀!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很危险?”
“我知道,没危险我还不来呢!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刺激吗?这感觉真的太棒了。”
我看她的脸,微微发红,额头有细密的汗珠子,她确实很开心,这种刺激应该是能够让她分泌大量的多巴胺和血清素,使她身
心愉悦。
我按捺住激动的,用颤抖的手指着她说:“回去,立即回去。”
王萍萍不屑地说了句:“回去就回去,你抖什么嘛!你们能来冒险,为啥我不能?”
“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一个不小心就是要死人的知道吗?我和壮壮一旦遇到蛇进攻,我们会立即转身就跑,你还跑得掉吗?”
“跑不掉就死在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地球离开我就不转了吗?”
我大声说:“我们是来救你的,你竟然说这种话。”
“你有你的活法,我有我的活法。你来救我,我就必须要感激你吗?”王萍萍说,“你千万别有这种想法,别让我看不起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壮壮挠着头皮说:“这精神病吧,不过大力,我觉得她好像有些道理。”
“是啊,我好像也这么觉得。我们来救她,好像不是为了她。”
壮壮呵呵一笑说:“大力,我们还是不要自我伟大,自我感动了,跌份!”
我们回到了清风镇的时候,大家全喝了酒。
我坐在碾盘上,和杰瑞士兵,杰克机长告别。我在心里想,这俩人有没有后代呀?有没有亲属还活在这个世上呢?我要不要把他们的死讯告知漂亮国的领事馆呢?
一旦说出去,对方要尸体怎么办?这木头毒素严重威胁国家安全,看来这个不能说出去,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啊!
我们搜刮了所有的辟邪酒,出了清
风镇。
我们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过了五个路口之后,查布突然停下了,他抽动着鼻子,最后在几个路口前面徘徊,最后他指向了其中一个说:“师父,这边有人。”
王萍萍不可思议地说:“你咋知道那边有人的?”
“有人拉屎了,我闻到气味了。”
王萍萍抽动着鼻子说:“我咋没闻到?”
查布不再废话,伸着脖子,撅着腚,跟着气味走了进去。
我们紧随其后,一直往前走。查布带着我们走了三百多米之后停下了,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