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喝了辟邪酒,但也不是万无一失,一旦不小心猜到蛇还是会被咬。这蛇太多了,我们只能撤出去。”
我们在开会的时候,就
看到窗户上爬了一层蛇,这些蛇顺着窗户往上爬,爬到了屋檐下的椽子缝隙里,然后顺着缝隙钻进了屋子里,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壮壮过去一脚踩死了这条蛇,他重新坐了回来之后,骂骂咧咧地说:“马哥比的,这艺术家就不能仁义一点?以后还见面儿不见面儿了?”
我说:“见啥面,见面就抓他了。”
壮壮说:“魏刚,这艺术家长啥样?”
“我说有用?你会画画咋的?”魏刚不屑地说。
“让你说你就说。”
“双眼皮,四方脸,挺白的,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体重一百五,穿四十一的鞋,长相普通说普通话,肯定不是本地人,至于是哪里人我也不知道。”魏刚说,“我说了,你脑袋里能知道他长啥样吗?没意义。只能是你去找照片,让我辨认,我认出来才行。我建议啊,我们要是能出去,去美院找找吧,这家伙以前也许是在美术学院上过学,他特别喜欢捏泥像,这应该是个方向。”
我说:“也不一定是美院上学的,也许是家传的捏泥像的,可以问问宗教界是不是有这么一位。”
梅兰大声说:“诸位,跑题了,我们要说的是离开这里。”
我看看表说:“眼看就晚上了,今天就算了,明天上午我们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