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守所看了一下马长山,他见到我的时候有些吃惊。
“是你啊!你找我有事?”
我说:“我也不知道找你有没有事,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要去敦煌看你师父老周,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摇摇头说:“没什么要说的,我只能说,我没照顾好周也。我辜负老师了。”
“周也心里有个秘密,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都是我做的,有什么事冲我来好了。不要再去找周也了,没意义。”
我这时候想了想,我说:“有件事我和你说一下,现在有一车的火药,就藏在四川盆地某个地方,足够把半座城市炸上天的高爆火药就藏在某个地方,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马长山盯着我说:“怎么会有那么多火药?”
“有一个解放前的军火库,一直没有被发现。有人从里面拉了一车火药出来,开始的时候想炸军事博物馆的,在警方的严防死守下没有炸成,但是火药一直没有找到。眼看就要开航天展了,到时候全世界的飞机都要来参展,这要是出事了,后果不堪设想!”我说,“马长山,我觉得你不是个坏人,你更不可能是危险分子,你要是愿意帮忙,我会写报告替你向法官求情。争取轻判。”
马长山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看着他的眼睛,明显他有些慌乱。
我说:“马长山,你
看着我的眼睛说。”
他抬起头来,盯着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能说的都说了。”
“你回去吧,好好想想我的话。”
马长山起来被带走了。
就在马长山将要被带出房门的时候,我大声说;“马长山,你随时可以找我,我把电话告诉所长。”
他停都没停,直接走了。
我小声喃喃:“还真的是狡兔三窟啊,蛇神,你到底藏在哪里了呢?你到底是谁呢?”
我们是晚上到了敦煌的,坐大巴车到了市区住进了招待所。到了之后洗澡,吃个面包火腿肠就睡了。第二天早上在街上吃的油条豆腐脑,还别说,挺对我口味的。
吃完立即就租了一辆车,去了老周家里。
到了老周家里的时候发现人不在家,邻居告诉我,老周被女儿接走了,好像是去了澳洲。
我一听挺奇怪的,老周怎么可能去澳洲呢?他去看袋鼠了还是咋的?他也不会英语啊!
再说了,周也在蓉城,他去澳洲干嘛!
我立即给周也打电话,电话接通了。
我说:“周也,我在你爸爸这里。”
“哦,我爸爸还好吧!”
“你爸爸被人接到澳洲去了,你知道吗?”
“我不太清楚。”
“你是他女儿,你都不清楚吗?你要不来接他,他会去澳洲吗?邻居说得清清楚楚,被女儿接去了澳洲。”
“我爸爸去哪里需要和你汇报吗?”
“你到底把你爸爸接哪里去了?”
“我没有必要和你汇报吧,我想接我爸爸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不着。”
电话就这样挂断了。
我立即给廖耀宗打电话,让他去查出入境记录,老周真的被周也接走了,去了澳洲。周也买了去澳洲的机票,一个月后从澳洲回了蓉城,她回来有一个半月了。也就是说,我们从巫山老城回来半个月的时候,她把老周带走了。又在澳洲待了半个月之后,她又回来了。
这把我气得再次拨打周也电话,周也关机了。
壮壮说:“好奇怪,大力,我们怎么办?”
我看看这大门,又想了想,我说:“查布,跳进去,把门打开。”
查布翻墙进去,把大门打开,我们一起进了院子。窗户都拉着窗帘,门锁着。
壮壮从棚子里找了一把斧子,把门锁敲开,我们进了屋。
我接下来在屋子里翻找了起来,壮壮问我想找什么,我说不知道。
我们一起在屋子里翻找,最后是查布在一个纸箱子里找到了一个相册,这个相册压在一堆中学课本底下,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初中时候的相册。我翻看了起来,首先看到的就是初中的毕业照,我仔细寻找,很容易找到了周也。
我继续往后翻,有俩姑娘的合照,是周也和一个嘴角上有一颗红痣的姑娘。
但是我接着看就不对了,后面越来
越多都是这个长了痣的姑娘自己的照片。大多数有周也的,都是合照。
壮壮说:“大力,周也为啥要留这么多别人的照片?”
我把照片拿出来,后面都写着时间和地点。
我慢慢地抬起头说:“在蓉城的不是周也,这个嘴角有痣的才是周也。她在冒充周也。”
壮壮惊呼道:“不会吧,她为啥冒充周也?”
“这得问一下当地人了,这姑娘肯定是围房左右的,远不了。”
查布说:“师父,我知道去什么地方问,去学校问啊!”
我笑着说:“我就知道你小子聪明。”
我们立即拿着照片去了当地的中学,找到了老校长,他眼看就要退休了。
当我们拿出照,指着问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