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的时候我和周也就散开了,我没和壮壮、查布提周也的事情,俩人也没问。
他们知道我的性格,我想说的话,不用问也就说了。
回到家觉得挺无聊的,我给阴春丽打了个电话,问她啥时候回来。她说过完年回来,我问她忙啥事呢,她也不说。
我总觉得她有事情瞒着我,她不说就算了,我也懒得问。
只不过家里没个女人,确实没意思。
接下来的几天,姚雪给我打了三次电话,我都没接。不用接我也知道,肯定是廖耀宗要她打的。现在我倒是发现了当临时工的好处,说撂挑子就能撂挑子。
我也不用在乎得罪谁,我当临时工能按照自己的本心做事。
别人不讲规矩,我也就没必要伺候他们。
我和壮壮、查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吃饭,我们换着花样的制作美食,不得不说,壮壮对美食的理解非常到位,尤其是酱大骨做得不错,还有就是当地的天府香酥鸭很对我们的口味。
我有抑郁症,绝对不能喝酒,不然我也和他俩喝上几瓶啤酒,别提多享受了。
就这样又过了半月,白月突然就进了我的家门,还拎着一个大西瓜。
她一进来,壮壮就急着问:“案子结了?”
我知道,壮壮心里一直惦记着呢。
白月说:“啷个结嘛!我也看出来了,周俊的案子不翻出来,案子结不了。这个周也神出鬼没的,安全局把整个壁画城像是犁地一样来来回回犁了三遍,没有一点线索。
就在昨天,那个长得很白的市领导上大学的儿子出事了。”
壮壮急着问:“怎么了?”
“杀人了。他把自己的母亲杀了,然后拿了银行卡,几乎走遍了全城的at机取现,连夜开车逃到了长安,在长安抓到了。”白月说,“通过审讯,他说自己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想着杀人拿钱。他对自己的杀人行为供认不讳。”
我说:“被迷了心智,这不是他本意。”
白月大声说:“师父,不可能这么巧噻!所以,那位领导想请咱们给他儿子做个精神鉴定,证明他精神有问题,被迷了心智才做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说:“还没提周俊的案子吗?”
白月摇摇头:“没提。”
“我又不欠他的,不去。”我说,“这是想让我捞他儿子,给他当工具人啊!”
壮壮说:“不去也判不了死刑,明摆着人家有关系。只不过想通过我们的嘴说出来罢了。”
查布却说:“师姐,我觉得这只是开始,还会出事的。周也铁了心要给她哥讨回公道,凡是不作为的,一个个都得付出代价。”
白月看着我说:“师父,这个周也太极端了。该让她停下来了。”
我看着白月说:“我凭什么让人停下来,她只是需要一声道歉,但是呢?他们一直说的就是铁证如山,周俊的案子翻不了。他们说翻不了就翻不了吗?真相真的不重要吗?现在好了,报应来了。”
白月说:“廖局和姚科长的意思是请你过去,把这件事给处
理了。这样闹下去,只会越闹越大,到最后无法收场。”
“无法收场就不要收场,管我什么事。”我说,“白月,你最好也别参与进去,正所谓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参与太深,对你没好处。”
“你觉得周也会对我们下手吗?”
“当然会,在巫山老城她就想把我们变成木头人,只不过因为林佳在,没成功。林佳应该是替我们求过周也,要她不要滥杀无辜。但是,一旦她觉得我们是她的威胁,她会毫不犹豫对我们动手。”我说,“最关键的是,我们为了老金他们几个去卖命,不值得。”
“但是我没有理由不回去,我这次是带着任务来的,不管能不能请你回去,我都是要回去的。”
壮壮说:“很简单啊,你就说在蓉城劝大力呢,能拖就拖。”
查布说:“是啊师姐,你别急着回去,等等看。”
接下来三天,廖耀宗一天打几个电话给白月,我感觉得到,他压力很大。
终于到了第四天不打了,他要亲自来。
我拿定主意了,谁来我也不去。
廖耀宗来的时候,竟然到了两个人来,我都认识,一个是老金,另一个是市里的见过面的那个白衬衣领导。
三个人来的时候,还带了礼物过来。
老金给我带了两瓶茅台飞天酒,那位白白净净的市领导给我带了两条中华烟。
据说是一点心意,让我笑纳。
廖耀宗看着我说:“大力,你还想怎么的?人家老金和老白可是都够意思了,你再推辞可就说不过
去了。再说了,我又不是不给你经费。”
我看着廖耀宗说:“你觉得我办案是为了经费?”
“那你告诉我,你为了啥?”
“我是为了国泰民安!”我说。
我这么一说,三个人都尴尬了。
但我说的是实话啊!
老金说:“大力,我们这次可是带着绝对的诚意邀请你出山的,只要你肯把这件事解决了,我们壁画城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