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布直勾勾看着李孝儒的背影说:“师父,我看这老东西不像好人啊!”
我捏着下巴说:“我只是好奇,在这重重包围下,他是怎么出来的呢?”
白月说:“问问师兄不就知道了嘛!”
我说:“没错,立即给那小子打电话,他娘的,这小子的法网怕是漏了个洞啊!我就说这小子不靠谱,这么大一个和尚竟然跑了,看样子,那包裹里全是钱啊!”
易千总很快就到了,他趴在车窗上看着我说:“大哥,这次多亏你了,不然我还真的拿他没办法。”
我摆着手说:“先不说这个,我问你,怎么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和尚?”
易千总听了一愣说:“大哥,他说是你的好朋友,是你带他来的,还用赢来的钱给他们寺庙捐了香油钱。我故意放他走的啊!”
我叹了口气说:“老三啊,你被那老秃驴给耍了啊!”
“大哥,我这可都是为你好啊,现在是抓了容易,要放可就难了。他说是你的朋友,我没敢抓。”
我说:“不说了,明天我去找这秃驴算账。我先回去了,记住,我这里没有朋友。”
“大哥,我不会再上当了,上一次当就足够我记一辈子了。估计再去抓和尚不行了,他不能承认。”
“不抓就不抓了,明天我去找这秃驴,我要他给我一个说法。要是不给我说
法,我拆了他的庙。”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着王秀去了天音寺,这寺庙里有很多游客,也有很多和尚。这里是不收门票的,游客可以随便走进来,还可以带香进来烧。当然,要是有心诚的施主,还可以从寺庙里买香来烧。
这不是一个野庙,这在蓉城还真的是一个出了名的大寺。
我这一打听才知道,这李孝儒竟然是这里的住持,是这里的老大,他说了算。另外还有个老和尚是他师父,都已经八十多了,老糊涂了,就知道吃。
我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这李孝儒坐在桌子旁边在数钱呢。
见我来了,一边收钱一边说:“你这家伙,进来也不知道敲门。老衲的心都快被你吓出来了。”
我大声说:“李孝儒,你少来这套,你说是我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有你这么个朋友。”
他总算是把所有的钱都锁到了保险柜里,他起来笑着说:“缘分,妙不可言啊!施主,你不觉得我们的相遇是注定的吗?你肯捐几百万给老衲,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你放屁,我那是觉得迟早你也要被抓,那些钱最后会被没收,想不到你如此厚颜无耻,竟然说是我朋友把钱给带了出来。”
“施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给佛祖的钱还能要回去吗?你这是在戏弄老衲还是戏弄佛祖呢?罪过,
罪过啊!老衲从现在开始为你诵经,为你祈福,祈求佛祖对你的原谅。”
“你!你他娘的气死我了。”我指着他骂道。
“施主,你别急着骂人了,你还没吃早饭吧,不如一起吃顿饭,吃饱了也好有力气骂人。”
王秀看着我说:“哥,别生气了,和一个和尚叫什么劲啊,再说了,那又不是咱的钱,就当是做功德了。”
李孝儒说:“对嘛,多个朋友多条路,交个朋友嘛!”
“你一个和尚能有什么路?”
“诶施主,你可别小看和尚,很多事情你做不了的,和尚能替你去做。就当这次老衲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需要的时候,老衲一定会还。”
我说:“你会做什么?你是会驱魔抓鬼,还是会治病救人?我看你什么都不会,你就会念经。”
“你可别小看和尚,你知道朱元璋吗?他以前也是和尚。还有那个姚广孝,那可是永乐大帝朱棣的智囊,你能说他们也只会念经吗?和尚有和尚的本事,和尚闲着没事净是看这世间的人情世故了,有些你看不懂的事情,和尚看得懂。”
我说:“那好,我就信你一次,我现在有个麻烦,我请教一下李师父你。”
李孝儒一伸手说:“何不边吃边谈!”
我吃着斋饭,问他:“这地下赌场一定有人罩着,我怀疑罩着的人就是廖
耀宗。但是这个廖耀宗和我颇有渊源,我能来蓉城就是他的赏识。我现在有点疑惑,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知遇之恩?”
我点头说:“没错,烦死了,我该怎么办啊!”
李孝儒呵呵笑着说:“这可不是什么知遇之恩,他只不过当你是他的一条狗。他只是想用你来谋私利。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和明珠夜总会有关系,但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他在这里十几年,明珠夜总会一直有惊无险。这廖耀宗刚走,新来的大员就把这夜总会给抄了家!这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有见识的人,一眼就看穿了。”
“李师父也觉得廖耀宗是大佬段的保护伞吗?”
李孝儒呵呵笑着说:“他本来就是!这廖耀宗没少从大佬段那里拿好处,不可能是老衲得到的香油钱这么点儿,我这仨瓜俩枣的算个屁,老衲在那里混也不容易啊!要不是有佛祖罩着我,我早就被他们赶出来了。”
我想了想,猛地站了起来,我说:“你这秃驴说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