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感觉,我觉得李凡有问题。
开棺这种事多刺激啊,他为什么中途离开了呢?偏偏他离开后不久,这祠堂就着火了,把整个祠堂烧了个一干二净。
棺材里的血又是谁的呢?
我看着李凡,没说话。
李凡看着我说:“几位,找我有事吗?”
我说:“没事,就是怕你出意外,过来看看你。知道你没事就好了。”
我们出了李凡家,查布顿时大声说:“师父,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我说:“你喊啥,我又不傻。”
壮壮说:“这村子里全是奸贼啊,大力,我们这是进了贼窝啊!”
我说:“那么大一具尸体,能藏哪里呢?”
白月说:“要是一群人集体作案,那么就太容易了,随便点上一堆火,就把尸体给烧了。”
我闭着眼呼出一口气说:“不不,要是烧了,他们完全可以说棺材里全是现大洋,没有尸体。反正我们又不知道,很明显,棺材里以前是有一具尸体的,现在没有了,他们也是很意外的。”
姚雪说:“是啊,这棺材里一定是有一具尸体的。”
易千总说:“大哥,你们一直说尸体,我怎么觉得里面不是尸体,而是一个活人呢?”
我瞪了他一眼说:“我知道!尸体只是一种说法,很明显,里面的人又活了过来,并且踹开了棺盖,拿
走了一根棺钉。你怎么老觉得我什么都不懂呢,三弟,我觉得你在侮辱我的智商。”
“大哥你千万别这样想,我只是在班门弄斧。”
我哼了一声说:“你小子知道就好。好了,现在你说说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这天水村是不能住了,我们搬去镇政府吧。在这里,我们随时有生命危险。”易千总说,“尤其是那个李凡,怎么觉得这小子戾气很重呢。”
我小声说:“三弟,你也察觉到了吗?”
“大哥,我又不傻,别怀疑我的专业。哦我知道了,你在质疑我的专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行行行,被你小子扳回一局。这次是大哥错了。”
我们回到了村委会立即搬走了,开上车就去了镇政府。
走之前易千总和派出所打了招呼,所长替我们安排了宿舍。
我们聚在我的宿舍里开了个会。
壮壮说:“大力,要是全村都是奸贼,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何在啊!我们为啥要救这群人啊,就让他们全死了算了。”
易千总说:“二哥,你这叫什么话?我们是安全局的安全警察,怎么能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壮壮说:“你是,我和大力不是。”
“二哥,你这么说话就见外了,你们是来帮我的。再说了,这事儿你们也有份儿,这棺材还不是被你
们发现的嘛!”
我喃喃:“可惜啊,烧成了一堆白灰。要是不着火,这棺材就留下了,这棺材里的血迹也留下了。你们说,那血到底是谁的呢?”
白月说:“这人十有八。九已经死了。查布,你不是能闻到气味吗?那棺材里到底什么气味?”
查布说:“师姐,我又不是万能的,就那么远远看一眼,又那么多人,气味早就杂了。”
我说:“这里面的人应该还活着,他到底是谁,是男是女啊!”
一直没说话的王秀说:“我觉得是女的。”
易千总问:“为啥子?”
王秀说:“牌位上写的是女的,那么要是开棺开出来一具男尸,岂不是有矛盾了吗?”
易千总点头说:“有道理,那么这个女的是本来在棺材里的尸体,还是后被装进去的呢?”
我说:“应该是后装进去的,不然她不可能踹开棺盖。这棺盖绝对是打开后,又封上了,这才给她踹开棺盖的机会。”
白月说:“这就奇怪了,他们为什么把一个女人装进去呢?我怀疑,这女人耽误他们分赃了,这一棺材金瓜子全村人分了,这女人可能提出了不同意见,你们觉得呢?”
易千总小声嘀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不见钱眼开呢!这女人到底是谁呢?”
查布说:“是啊,女人更容易见钱眼开,怎
么可能有女人不喜欢金子呢?”
壮壮说:“这种女人就不存在。”
姚雪大声说:“我抗议,你们这是在侮辱女性。”
我说:“你就别计较了,男人也一样,哪里有不喜欢金子的人嘛!”
白月说:“有一种人就不喜欢钱,因为她家有很多很多钱,她从小吃穿不愁,对钱没什么概念。正所谓是,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她很可能是个一直恪守道德底线的富家小姐。她清醒地意识到这件事是违法的,这都是非法所得,并且提醒了村民,应该把这些金瓜子上交给官府。于是,大家一商量,把这个女人打死,装进了棺材。”
我说:“为什么要装进棺材,而不是毁尸灭迹!”
姚雪说:“大力,你说会不会是这样,要是毁尸灭迹,这个人就没了,一旦追查下来没办法和警察交代。因为有人都知道这女人来了天水村,然后在天水村消失了。要是装进棺材,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