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布这时候也要伸手,他的手直接伸向了胸。我打了他的手背说:“你一个小孩子,毛都没长齐呢,摸哪里呢?”
查布的手往下挪,要摸肚皮,我说:“乱摸啥?”
查布的手再次往下挪,要摸腿。我打了他的手背说:“腿是你能摸的吗?”
最后,他要摸脚。
我说:“你猥琐不猥琐?”
查布忍无可忍,大声说:“师父,你告诉我,到底哪里可以摸!”
我说:“你摸一下胳膊吧。”
查布气呼呼地说:“我不摸了,免得担嫌疑。”
白月这时候上手摸了起来,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最后她点点头说:“师父,绝对是个完美的女人,毫无瑕疵!”
姚雪和王秀也都摸了一遍。
姚雪说:“大力,我怎么摸着这女人有体温啊!”
我说:“不可能,刚才还冰凉冰凉的啊!”
“真的有体温,不信你摸摸!”
我再次伸手去摸的时候,手刚伸下去,竟然感觉到我的手被握住了手腕,然后她竟然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胸脯上。
我吓坏了,立即把手缩回来,并且往后退了两步。
壮壮一把扶住我说:“大力,啥情况?”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棺材,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影子从里面跨了出来,我们看的最真切的就是那一双鞋,就像是飘一样,从
里面忽忽悠悠就出来了。
这透明人要说全透明也不是,离得近,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点样子的。只不过不真切。离五米开外,那就全透明了。
我们大家就看着这女的从这棺材里出来,朝着后面的大裂缝一样的洞口走去,到了五米之外,我们能看到的,就只剩下那一双鞋了。
壮壮说:“这女的怎么会活过来,那棺材一直封着的,起码一千多年了啊!”
我说:“简直就是见鬼了。”
“这里的鱼都透明了,人透明也没什么奇怪的吧!天长地久生活在地下,久而久之就透明了。”姚雪说。
我问:“那为啥在棺材里躺了一千多年不死呢?”
“这个你要去问陈爱莲和李凡他们,我们都是外行。”
姚雪说完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那个狭长的洞口,她说:“大力,这女的直接走进去了,看来没危险。我觉得那蛇区分不了我们和她的区别吧。”
我看着白月说:“白月,你觉得呢?”
白月说:“我没感觉到危险,起码现在没有。”
我看着查布,我说:“你没事吧!”
查布说:“我倒是没事,就是不知道这女的长啥样,挺好奇的。”
我被他气得翻了个白眼,我说:“她长啥样重要吗?反正你又看不到。她和玻璃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
别,她肯定有个样子噻!”
我说:“她的样子就是透明的啊!”
“我的意思是,她要是变成我们这样,肯定有个模样。我说的你们大家都懂噻!”查布有些急了,“比如李凡,我们大家都知道他长啥样,即便是变成透明人,也只是透明的样子。本来他不是那个样子。”
我说:“毛毛虫变成蝴蝶了,你能说蝴蝶本来的样子是毛毛虫吗?”
易千总说:“大哥,好像是没有转过弯来哈!你别生气,孩子嘛!”
我看着查布说:“查布,你真傻!”
“师父,你这么说我,我很伤心。”
“好啦好啦,师父不该和你较真,你别生气了,我们走吧。”
“好吧师父,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我再也不耍性子了。”
易千总笑着说:“查布是个好孩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查布,你师父不让你摸是为你好,小小年纪,不能乱摸的。”
“我知道了师叔,是我错怪师父了。”
壮壮这时候已经和王秀一起走到了那个狭长的洞口前面,他俩的身影很快就被那洞口吞没了。
我们随后跟了过去,刚到洞口,就听到壮壮在前面大喊:“大力,你快来,看看这是什么!”
我们小跑着跟上去,往前面一看,竟然有万家灯火。
这里竟然有一个地下长街,长
街的两边都亮着灯,但是我却闻不到灯油的气味。
我问查布:“你闻到灯油的气味了吗?”
查布点头说:“闻到了一些,但是不多,这上面一定有排风口。”
易千总说:“哪里来的灯油呢?”
我们往前走,这是一条石板路,壮壮一边走,脚下一边试探,时不时的跺跺脚。
我说:“你干嘛呢?”
“我怕有什么机关。”
我说:“能有什么机关!”
“比如踩下去,地面就会分开,让我们掉下去。”
我说:“大费周章,不如埋个地雷。”
壮壮小声说:“也是哈,不过唐朝有地雷吗?”
“唐朝有那么厉害的机关术吗?那得多大工程啊!”
姚雪说:“你俩说相声呢?快点走。”
我们到了长街的街口,这里有个大牌坊,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天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