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来了。
不过这次来了三条,两条大的,一条小的。见到是三条的时候,我们都傻了,这出乎了我们的意料。
要是一条还好说,三条该怎么对付啊,早知道我就多下一些套子啊,起码在门口和窗户里面全下上,反正有一大捆钢丝绳呢,留着也没什么用。
现在好了,想再下套子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只能关了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那俩喝酒的哥们儿喝多了,龙来了,他们一点都没发现,竟然还在那边猜拳呢。
我们也不敢喊,同时我也在想,也许这样,龙才会进套子。
果然一条大龙从墙上翻过来之后,一步步吵着那俩兄弟就过去了,他的脚步很轻,像是猫一样没有一点声音。这说明他的爪子上有肉垫,这样更有利于他捕猎。
这条大龙直接就钻进了套子,当他张开大嘴继续向前,正准备叼走其中一个兄弟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不对,竟然动不了了。
同时,那俩兄弟总算是发现了大龙,起来连滚带爬往屋子里跑,他俩这么一跑,那大龙转身就追,但是套子越挣扎越紧,竟然真的死死地把他给困住了。不由得大吼一声,类似牛叫,但是声音更洪亮。
我们开门把两个兄弟接进
屋子里,然后从门缝看外面的三条龙。
这条龙不停地挣扎,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另外两条也跟着着急。
终于,这条大龙卯足了力气,愣是把院子外的碾盘给拔了下来,直接撞在了院墙上,院墙轰然倒塌。
这大龙朝着我们的房门吼叫着,低着头拽着碾盘就要冲。
另外两条胆子小一些,我觉得应该是母的和小的。他们有明确的分工,公的负责捕猎,母的负责生娃带娃,倒是和人差不多。
此时,就看廖麻子举着 qiang 过来,大声说:“开门,看我的。”
他的两个兄弟把门打开,他连续开火,有的打在了这条龙的鼻子上,有的打在了嘴巴里,还有的打在了脖子上,不管打在哪里,这条龙只是受了皮外伤,但是他知道疼了,竟然转身就跑,三条龙撞塌了围墙,竟然带着碾盘逃走了。
查布举着qiang 追出来大声说:“师父,跑了!”
“不要追!”我说。
“师父,到底是需要公龙的胆,还是母龙的,还是小龙的呢?”
我说:“看样子需要的是公龙的,我也说不清楚,这公的和母的胆难道不一样吗?”
廖麻子却说:“大哥,我还真觉得这是有区别的。具体啥区别我也说
不好,最起码这公的个子大,力气也大,我觉得龙胆也会更大吧!”
查布说:“师父,你觉得那公龙会解开套子吗?”
我说:“不可能的,套住了这辈子就别想解开了,他要是还长大,这套子会长到他的肉里。你说他带着个大碾盘,他能跑多远啊!我倒是觉得,他迟早会累的筋疲力尽。带着碾盘就没有办法出去捕猎,于是那母的是不是要出去捕猎?我们只要找到他的家,就可以趁机杀了他。”
查布说:“师父,你的意思是,龙和人一样,一家人住在一起。但是我想说的是,万一人家像是蚂蚁一样,是一群龙住在一起呢?”
我说:“那得看看才知道了。一群龙住在一起也是可能的。今天到此为止,关门睡觉吧。”
壮壮说:“可惜了这院墙,看明天要是没啥事,把这院墙磊起来,有院墙才觉得踏实。”
易千总说:“二哥,咱换个院子住吧,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壮壮却说:“不一定啊,也许龙知道我们很厉害之后,就不敢来了。大力,你说呢?”
我说:“不换地方,还住在这里,我觉得这里挺合适的,而且这里的窗户门都挺结实的。明天我还要在这里下一些套子,看看还能不能
吸引过来龙。他娘的,谁也想不到会来一窝龙,要是一个的话,说啥也把他留下了。”
廖麻子说:“这次没打死算他命好,我们有 qiang 还怕个毛线啊!”
我说:“就是,看来这龙也怕疼。这次廖麻子立功了,单qiang匹马就把三条龙打退了,令我刮目相看啊!”
我这一夸他,廖麻子竟然嘿嘿笑了:“大哥,我和许念祖不一样。他是胆小鬼,不讲义气,我相反。”
我大声说:“没错,廖麻子这人,能处!我看你以后也别他娘的走私了,也别当海盗了,你跟我干吧。我打算在白银岛上成立一个黄金王国,今后你就是我的大将军了。”
“大哥,你要是带着我,我就带着兄弟们给你干。我也看出来了,跟着你干,不吃亏!大哥你是个讲究人!”
易千总笑着说:“廖麻子,以后咱就是自己人了。以后多帮衬着点小弟,小弟也好多和你学习学习。”
廖麻子说:“三哥你千万别这么说,我知道,你在内地是大官。”
易千总笑着说:“狗屁大官,你廖麻子现在可是大将军。”
“我这个大将军在内地,顶多算是一个村的治保主任。”
我笑着说:“这个比喻很贴切,不是我们
不会一直这样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