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倒是有点着急了,本来以为我们除掉了僵尸这件事就完事了,想不到这里竟然出现了新的怪物。
看来我必须和死神谈谈了,事情变了,我要和他重新谈谈这件事了。
壮壮是个急性子,第二天一早上就外院子里磨铲子,查布在磨刀。
不远处有布谷鸟在叫!四声一个循环,叫声悦耳!
我走出来伸了个懒腰,我问:“吃饭了吗?”
查布说:“早吃了,就等你醒了咱们就出发。”
我说:“先不急,我得先去办点事。我出去一下。”
出了院子之后,我一直往南走,上了山之后,我就坐在那大石头上等王宁。我知道,她一定会来的,她不来,我就不出手。反正花水湾的吸血鬼跑不掉,我倒是巴不得那些吸血鬼跑掉,那样我还省得麻烦。
不出所料,只用了一个小时,我就等来了王宁。
这让我更相信,他们的基地其实就在附近,他们甚至可以在基地里观察到我。
我从大石头上跳下来说:“你来了啊!”
“来了。”
我说:“僵尸我们打完了,想不到又出了吸血鬼,这可是我始料未及的。看来我得和死神谈谈,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对付吸血鬼。”
王宁说:“对付这些东西,你是专业的啊!”
我说:“我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东西,你是没看到有多狠,直接
就掏人的心啊!”
“死神说你可以开价。”
我说:“我不和你谈,我和死神谈。”
王宁叹口气说:“好吧,跟我走吧!”
还是老样子,我上了一辆车之后,这辆车带着我在山里一直走,我下车之后,突然听到了布谷鸟的声音。这种鸟叫声非常洪亮,不过一个山谷不会有很多。难道这是我在顾童家里听到的那只布谷鸟吗?
如果是的话,那这里一定还在猎人谷里。
我没有多想,被王宁带着再次进了山洞,一直到进了屋子,我的眼罩才被拿下。
我说:“给我戴这个干啥,我对这里不熟,这太阳在北边,我一醒来就是转向的,总是哪北边当南边。”
死神一边抽雪茄一边笑着说:“方向只是个概念,能找到家就无所谓。”
我坐下说:“你说得对。”
“抽支烟吗?”
我摆着手说:“我不抽烟,我也不喝酒,我这人啊,没什么追求。”
我被他呛得咳嗽了几声,我说:“你能不能别抽了,我受不了这个。”
死神把雪茄熄灭,然后站了起来说:“喝杯咖啡吧!”
我说:“咖啡和茶我都不喝,不瞒你说,我有抑郁症!”
“是嘛!这个我倒是看不出来。”
我说:“我也看不出来你是个杀手组织的首领,要是在大街上看到你,我会觉得你是个装卸工!”
死
神叹口气说:“好了,我们不要客套了,你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说:“我是来要人的,僵尸我们杀完了,顾佳是不是可以给我了?还有王宁,是不是也要给我了,人给我,我就回国了。”
“但是顾童还没抓到。”
我说:“那是你们的事。”
“我们遇到了难处,我想不到,在花水湾会有吸血鬼。这东西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又损失了一名杀手。”死神站了起来,对着我招招手说:“我带你去看看。”
我跟着他一直走到了一个大房间里,里面停放着一具尸体,尸体身上盖着白布,白布的胸口上有血迹。
他过去掀开白布,露出来一具扁平的男尸,这尸体厚度最多十八厘米,是扁平的。心脏的位置能掏穿,死法和那个军警一样。
我看着这个杀手说:“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把他弄这么扁!”
死神说:“他这是在赎罪!他的父亲杀害了他岳父全家,包括他的母亲。因为他父亲的岳父骂他是个窝囊废,他母亲也看不起他父亲,还给他戴了绿帽子。”
我说:“虽然杀了人,但也不是穷凶极恶。这样的事发生在谁身上都难以接受,只不过他更极端而已。”
“你听我说完。岳父是个富裕人家,他杀了岳父全家之后,带走了岳父家的现金和金银首饰,然后点
了一把火烧了岳父家的房子和尸体,想不到的是,这一把火烧掉了一切的痕迹,人死光了,警察也没有调查,只是当普通的火灾处理的。他竟然继承了岳父家的全部家产。”
“他岳父家是独生女吗?”我问。
“没错,是独生女。”死神说,“真的太讽刺了,更讽刺的是,从这以后,这个人竟然心安理得地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岳父家有个电器厂,是生产开关电源的。你知道什么叫开关电源吗?这是一门技术。他以前是厂里的技术员,现在一下成了老板,把一个电器厂干的风生水起,没有几年,就成了一个大老板。”
我说:“听起来和这个孩子没什么关系。”
“这个孩子成了富二代,整日花天酒地。有一天这个父亲喝多了,把杀害他母亲全家的事情说了出来,那天也是气坏了这个父亲,说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像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