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锁得上报,而且好端端的,我怎么说啊,难道我说杨芬芳有一把这里的钥匙,杨芬芳死了,钥匙没找到。那样我不是自讨没趣嘛!再说了,即便是丢
了一把钥匙,和死人之间也不存在必然联系吧!每天丢钥匙的多了去了,也没见都死人啊!”
我不得不说:“你说的对,李师傅,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师傅摇摇头。
我这时候看看李师傅,看看李师傅的家里,在酒柜上,摆着一个塑料桶,这是一桶高粱酒。
我说:“李师傅,你喜欢喝酒。”
“喝点,喝得不多。”
我靠近一些,从李师傅的呼吸中我都能闻到酒气了,我说:“中午喝了多少?”
“不多,也就二三两!”
偏偏这时候,李师傅的妻子从外面回来,还没进屋就喊:“啥二三两,三个二三两,一顿没有一斤酒不下桌子。在村里出了名的酒囊饭袋,要不是有我弟弟帮衬,这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
王宁追问:“在学校的时候也这么喝?”
“没,没有。”
“肯定喝了,别说在学校,我爹死的时候,他竟然喝醉了。你们说说他该多没出息!当初要不是家里穷,我也上大学了,我和我弟只能上一个,把我给落下了,害得我跟着这个家伙过了一辈子,我都冤死了。下次出去就别回来了,把钱邮寄回来就行,你在外面喝死我看不到。这叫眼不见,心不烦!”李师傅的妻子大嗓门,这么一喊,房盖都要掀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