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觉得秦湘玉不会自杀,但我是党员,我不能说这种话啊
!”
印文芳说:“焦院长,我说都不管用,你觉得你说会管用吗?现在好了,县里三年无大案,都得到了省厅的嘉奖,皆大欢喜嘛!这秦湘玉无儿无女,连个丈夫都没有,她的死,对于所有人来说,和死了一条狗没有本质的区别。”
老赵说:“正式的重启调查是不可能的,因为这牵连实在是太大了。要是查不出什么来,那无非就是个笑话,对所有人的影响都不是很大,但是这就失去了重启调查的意义了啊。要是真查出点什么来,受牵连的人可就太多了。得罪的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那么简单。”
王宁说:“难道人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了吗?”
印文芳叹口气说:“我这就回去了,这个案子啊,就这样吧!我已经没有心气再搞案子了,我还是乖乖做我的户籍警,那里更适合我。”
老赵说:“我送你回去吧!”
两个人走了之后,王宁一伸手就按在了钢琴上,发出了一声啸叫。吓我一跳。
我说:“你做啥子哦,吓老子一跳。”
“你做亏心事了吗?你有啥好怕的?”王宁走到了那一扇小窗户前面,伸手推开了窗户,爬了上去,她看着外面说:“从这里跳楼,太憋屈,这窗户这么小,还要挤出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