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扔下去摔死，谁知道我敲了她一下，她哼都没哼一声，

我一看，这女的已经死在了被窝里。”

王宁说：“你确定不是被你敲死的？”

侯小勇说：“哪里那么容易死嘛！”

王宁问：“那你为啥还要把人扔下去？”

“要是不扔下去，怎么认定是自杀？这案子不能往谋杀上扯，要是市局那边介入了，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啊！所以不能让她死在被窝里，所以我就把她扔了下去。我觉得，凶手应该不在乎我的举动，他总不至于跳出来喊，人不是自杀的，是我杀的吧！”

壮壮大骂道：“一派胡言！”

我说：“你为什么选择那小窗户呢？那小窗户很挤的啊！”

侯小勇说：“一个人死后是很重的，我根本就不够力气把人扔出去，所以我借助窗帘，用一只手拉着窗帘上了窗台，这才把人从窗户扔了出去。”

我点头说：“原来是这样，你要是不说，我怎么也想不到小窗户和中间窗户的区别。没错，窗帘在拉开挂在边上的。”

侯小勇说：“她在我去之前就死了噻！”

印文芳上去就给了他一拳，这一下打在了鼻子上，顿时血就出来了。

印文芳说：“你怎么确定人不是被你打晕了！”

侯小勇一边擦血一边说：“虽然我只是个会计，但我好歹也是医院的会计。我也是懂一点的，活人死人我还是分得清的。我估计啊，我去的时候，秦湘玉刚死不久。”

我说：“你有怀疑的人吗？”

“焦院长！我在楼下看到焦院长了，就像是他一直就没走似的。大半夜的，他不睡觉，嫌疑很大。秦湘玉摔下去，我到了一楼的时候就看到焦院长已经在用手电筒照尸体了，我快速溜走了

，他没发现我。”

“你为什么怀疑焦院长呢？”

侯小勇说：“焦院长一直喜欢秦湘玉，他经常给秦湘玉写情书的，只不过秦湘玉不喜欢他。其实焦院长也不是喜欢秦湘玉，他只是喜欢秦湘玉的钱罢了。焦院长这个人啊，贪财！”

印文芳说：“那秦湘玉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心脏骤停，我怀疑是焦院长给秦湘玉打了大剂量的镇定剂造成的，他的目的很简单，他想睡秦湘玉！”侯小勇说，“这也是我想了三年的结果。其实焦院长也好，我也好，我们都不想这个案子被翻出来，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嘛。”

我说：“是不是像你说的这样，还要等出去再说。不过要是真的这样，你这就算不上去杀人罪了，你最多就是侮辱尸体罪。包括你的同伙，罪名都要轻很多。但是你们存在主观恶意，量刑上还是要从重或者加重。”

侯小勇说：“起码不枪毙噻！不枪毙就行。”

白月说：“估计判不了多久，毕竟我们是法治社会，一切都是法律说了算。”

壮壮哼了一声说：“你他娘的怎么不早说！”

“我说了有用吗？你们会信吗？在审讯室里的话和在这里说的话，分量是不一样的。”侯小勇说，“再说了，现在说也不晚，又不是出不去了。”

我说：“能不能出去，还是要靠你啊。侯小勇，你得帮我们试毒啊！”

壮壮拿了一个蘑菇出来，递给他说：“你先吃一下这个蘑菇，这是菌类，不知道菌类会不会感染。”

侯小勇看着这大蘑菇，发愁起来，他指着说：“一看就是毒蘑菇，还是换一个吧，这个搞不好要毒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