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累坏了。
现在别说是吹唢呐,就算是打雷估计他们都醒不过来了吧。
我一个人拿了刀子,从帐篷里出去,一出来就看到一条宽阔的街道,在我对面的街道上,悬浮着一顶红色的轿子。
这次我拿定了主意,不会让它接走任何人。
我试图大声喊叫,但
是我发现我嗓子里像是塞了稻草一样,一句话喊不出来。
这轿子却朝着我飘了过来,到了近前,轿子的帘子打开,里面是一把木椅子。
我的身体彻底僵硬,动弹不得,喊又喊不出,我急得脑袋嗡嗡的,开始用力挣扎,这么一挣扎,我猛地清醒过来。
我睁开眼,自己还在帐篷里,原来是做了一个噩梦。
不过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吓我一跳。
我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然后大口喘气。我实在是觉得闷得慌,就从帐篷钻出来了,坐在了月光下。
我拿着手机摆弄着,这里是没有信号的,我随便翻看手机里的照片,上了点年纪,我开始想家了。
在外面缓了半小时,我心率逐渐正常,血压也正常了,我就打算回去睡觉,偏偏这时候,我再次听到了唢呐声,远远地我就看到那一顶红轿子飘了过来。
我快速钻回了帐篷,把壮壮晃醒了,我俩再次出来的时候,唢呐声没了,轿子也没了。
我挠着头皮说:“奇怪了,难道是我产生幻觉了?太紧张了?”
壮壮说:“不至于吧,反正得小心点,不能掉以轻心。对了大力,你说上次查布进了轿子,他被抓去哪里了?”
我说:“我咋知道!我又不会算卦!”
我俩这时候警惕地看看周围,没有什么情况,就都钻进帐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