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我们先退出来再说。
在里面和他们硬拼并不是一个好主意,能不打尽量还是不要打。
他们有的是时间,我们何尝不是呢。这里不缺吃喝,我们也耗得起。而且心理战的话,优势在我们这一边,我们是代表正义的一方。
是他们时刻想解决问题,想不被追究,他们是被动的一方。
决定权在我们这一方。
最关键的是,这么多金子在这里,料想他们也不会跑。他们舍不得。
要是我也舍不得。
即便是他们想逃,总要出大门吧,我们的营地就在大门口,他们要逃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回到了营地,查布说:“师父,为啥不打啊!”
我说:“没必要打,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耐心。只要我们一直等,他们内部就要出问题了。”
白月说:“师父,你是怎么想的?”
我说:“等他们内讧,我觉得李勇和李敢兄弟俩应该是这里的主宰,这些岩壁人和这里存货的低等人类,应该都听他俩指挥。包括这里,很可能是存在菩萨一样的女人的,应该和李敢兄弟是朋友。毕竟这李氏兄弟是这里的土著,肯定是小时候就来过这里,和这里的人类创建了非常好的关系。”
查布说:“然后呢?”
我说:“我觉得只要我们一直施压,这李家兄弟大概率会反水,就算是马香再能蛊惑人心,在生死存亡之际,李家兄弟还是能分清大是大非的。金子再重要,也没有命重要。”
白月点头说:“是啊,如果李家兄弟把马香拿了交给我们,那就是立功的
表现,我们完全可以不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或者是减轻处罚,判个缓刑。”
我点头说:“没错,我觉得李家兄弟不傻,他们应该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壮壮说:“大力,你想过没有,色迷心窍。这马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程序员和她都没见面,就转了七十万给她。”
我摆着手说:“不一样!现在的李家兄弟应该明白,和马香同流合污只会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万劫不复。现在李家兄弟期盼我们能和他们同流合污,分走一半的金子。即便是这样,他们还能有一半的金子,还是亿万富翁。但是一旦我们让他们明白,我们不会接受这个条件,他们就要想别的辙了。”
壮壮说:“我始终搞不懂,这马香到底和李家兄弟是怎么个关系呢?”
我说:“合作的关系,开始的时候李家兄弟绑架了马香,后来被马香说服了,三个人同流合污,打算合伙吞下这笔金子。这一大笔金子这才被运送到了这里,藏了起来。这地方一定是李家兄弟的后花园了,李家兄弟在这里很熟。”
查布点头说:“是啊,在这么多金子面前,没必要独吞。即便是独吞也没有意义,这里的金子价值几十亿,这些钱一个人花和三个人花没有本质的区别。”
我说:“马香也不想和这兄弟俩分享,只是没有办法。我甚至觉得,这马香啊,和这兄弟俩的男女关系也都不清不楚的了。这兄弟俩自然也不在乎共享一个女人,有了这么多钱,其它的都无所谓了。只要风
声过去,到了外面,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只要有钱,一切都不是问题。”
白月说:“男人也真的可悲,有钱了,难道脑子里想的就只有女人吗?就不会想一下社会责任吗?”
查布说:“师姐,别说了。”
很明显,查布意识到,白月的话被几个男人鄙视了。
我倒不是没有社会责任的人,但是要我每天都想着社会责任,我不是精神病么!
哦,对了,我是个精神疾病患者,但就算是我一个精神病,也不会每天都想着社会责任啊!
人都是有利己性的,要么就是财富价值,要么就是情绪价值。社会责任这东西属于情绪价值范畴之内,但是能满足一个男人情绪价值的东西太多了,比如权利,购物,比如繁殖后代,还比如,女人。
但是这些话也只能是在心里说说,是摆不到台面上的。
即便是大家都知道是这么回事,大家也都知道对方知道是这么回事,但是大家都不说。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虚伪。
三天之后,马香带着李家兄弟和一众岩壁人和怒目金刚来了,到了大门口,马香就站在门内,她和我们始终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站在阴暗处。
她很聪明,她怕我们搞突袭把她拿下。
她说:“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愿意和我们共享财富吗?”
壮壮说:“我们不缺钱,另外我们都是国家的公职人员,这么做好像不太合适。”
马香不屑地一哼说:“得了得了,少来这套了,我和官员打交道太多了,你们都太能装了。”
我说:“我们还真的不
是装,马香,程序员要见见你,我希望你能和他谈谈。程序员是个好人,你不应该骗他。”
马香说:“我没想骗他,是他太热情了,一直给我打钱,我有啥办法?我也没见过这么傻的人。”
我说:“他给你打钱你就要吗?”
“有钱不要?我岂不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