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略了一个问题,我们的车确实性能更好,稳定性更好,但是不代表没有车辙啊!
白月加快速度,好不容易甩掉了老金。但是到了傍晚我们扎营,没用半小时,老金开真车也到了。
不仅到了,还和我们把车停在了一起。
我这时候意识到,我把老金惹怒了,也许是我们的检查让他觉得失去了尊严,在用这样的方式恶心我们。
吃了晚饭,我们在帐篷里休息。而老金在车里休息。
要知道,车这东西用来赶路挺好,用来睡觉,那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这父子俩把后座放平了,钻进去躺下就睡了。
在帐篷里,白月问我:“师父,你说他们跟着咱们做什么呀!我们可是警察啊,他跟着我们要做坏事吗?”
查布说:“师姐,这不大可能吧。敢在警察面前做坏事的人,还没见过呢。”
壮壮说:“这就叫癞蛤蟆跳脚面上,不咬人它膈应人。”
我眯着眼说:“不要理他们,我们只管赶路就行了。我觉得他们未必会一直跟着我们,他们的车,也没那么多油料。”
睡到了夜里十点钟的时候,外面起风了。
这风有点凉,帐篷是拴在汽车上
的,这帐篷开始有点不稳了,发出呼哒呼哒的声音。
我立即把白月叫醒了,白月接着把壮壮和查布都叫醒了。
我们四个从帐篷钻出来,外面的风已经相当大了。
我说:“我们可能得回车里避风。”
我刚说完,这风猛地就带着沙子涌了过来,我们的帐篷是夹在两辆车之间的,拴在四个轮子上。这一吹,直接就把帐篷像是风筝一样吹了起来。
我们立即回到了车上,刚到车上,这车就开始晃动了起来。
壮壮说:“大力,得割断绳子。”
我和壮壮查布立即下车,把拴着帐篷的绳子割断了,帐篷一下就飞走了。车这才稳了一些。
我们四个在一辆车上,眼看着对面的车就像是摇摇车一样摇来摇去,我们的车也摇晃不止。
风越来越大,黄沙漫天,很快,我们就算是打着手电筒也什么都看不见了。
还好这车的密封性不错,不然呛都呛死了。
车开始的时候摇晃的很厉害,但是很快,车就不摇晃了,不管外面刮多大的风,这车都稳如泰山。
查布说:“坏了师父,我们可能被沙子埋了。”
壮壮说:“埋了有啥关系,明天再挖出来。”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这风才算是停了。我们这时候发现,沙子已经埋了引擎盖,我们要出去,也只能是敲开玻璃才能出去。
敲碎了前挡玻璃,我们四个才算是钻了出来,这时候,我们发现老金父子已经坐在他们的车顶上了。
我这才意识到,老金不是危言耸听,这沙漠里,还真的不适合汽车,更适合骆驼。
我走到老金的车旁,老金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他递给我说:“喝点水吧。看来我们得走回去了。”
我说:“老金,你跟来就是为了这个?”
老金说:“你们都是好人,我打算帮帮你们,你们需要向导的话,我愿意帮忙。”
我伸出手,和老金的手握在了一起。
这时候我意识到,老金是个好人。
我们往回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只带了水喝食物,这些东西就都埋在这里算了。
开车一天的路程,我们走了三天,总算是走出了沙漠。重新回到了补给站。
老蒋父子看我们出来了,都松了一口气。
老蒋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风,你们看公路都被埋上了很多,要不是有和田河挡着,怕是公路都没有了。”
可不是么,
这场大风刮过来,大量的沙子都刮到了和田河的河滩上,要不是有这河滩挡着,这条公路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老金让他的儿子带着手下离开了,老金留了下来,他要亲自带我们进沙漠。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金一直喝酒。
他喜欢一个人喝酒,从来不劝酒。不过老蒋和他一起喝,俩人都喝了不少。
老蒋喝多了,早早就睡了。老金却坐在院子里的一辆三蹦子上发呆。
老金的酒量实在是大,一天最少要喝上二斤酒。这么喝下去,怕是难过五十岁啊!
我走到他的身边说:“把酒戒了吧。”
老金说:“戒了几次了,根本戒不掉。身体已经不能缺酒了。”
我挨着他坐着,都能闻到他呼吸出来的酒糟味,很难闻。
我说:“这样下去,你身体受不了。”
“我也知道,其实我现在就有反应了,我这头啊,经常的疼,记忆力也不行了。最近睡觉也不踏实,经常做生气的梦。”
“为啥要留下来帮我们?”
“因为你们是警察,警察救过我儿子一命。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想提了。”
我说:“你妻子是做什么的?”
“以前是邮局的邮递员
,没了。”
“没了?”
老金这时候好像是郁闷了,拿出了扁壶来,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