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完,两人便开始喝上了,菜还没上,两人先一个人干了一瓶,看的我都害怕。
一顿饭下来,两人杯里的酒就没停下来过,菜才刚上齐,两人已经一人喝了六瓶啤酒了,不过两个人看上去好像都没什么事,只是一旁的鬼老道一直皱着眉头,微眯着眼。
到了第十六瓶的时候,阿山有些坚持不住了,跑到厕所里吐了,我不怎么喝酒,不知道喝十六瓶算不算多,但我
觉得已经不少了。
可是一旁的魏坤却和没事人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这酒量也太吓人了吧!
不管怎么说,灌醉套话的计划算是完全失败了,我这张臭嘴也真是准,果然还没等把魏坤灌到,阿山自己先倒下了。
“有些不对劲……”
一旁鬼老道见这情形,不停的摇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正常。
我低声问他怎么了,他小声应道“这魏坤喝酒的时候,他身上总有一股莫名的阳气在窜动,而且每次他一去厕所,他身上的阳气就会排出,而他也会变得一点事没有,好像没喝酒一样,酒量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喝了这么多酒却像滴酒未沾一样,我感觉有些奇怪……”
我问鬼老道这是什么情况,他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但是灌酒的法子肯定是用不上了,以魏坤这阵势,把鬼老道自己搭上也无济于事,看来得想点别的办法了。
鬼老汉很快从衣兜里掏出几片药片,趁他们不注意,把药片扔到了酒瓶里,放在桌子底下晃了晃,然后起身对魏坤说道“魏大哥真是海量,今天我算是见识了,我酒量不好,就不在魏大哥面前班门弄斧了,来!我给你敬一杯酒!”
魏坤也不拒绝,端着空杯子就凑了上来,鬼老道给他倒了一杯放了药片的酒,他也没注意,接过来一饮而尽。
我正寻思鬼老道给他下了什么药,那魏坤便晃晃悠悠的竟是晕了过去,鬼老道给他下的竟然是迷药!
“早知道灌不倒他一开始就该给他下药了,耽误这么多时间,还折了个战友。”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趴在一旁桌子上起不来的阿山,顿时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鬼老道起身走到魏坤身旁,在魏坤身上来回的摸,也不知道他在搜什么,只觉得那画面有点不忍直视。
“干什么你!”
魏坤猛地坐
了起来,一把抓住鬼老道的手,呼喝一声,把我们吓了一跳,他也太厉害了吧,迷药竟然都晕不倒他?
鬼老道刚想解释,砰的一声,魏坤又倒了下去,整半天是回光返照,要是迷药都迷不倒他,那他可真是要逆天了。
不再管他,鬼老道在魏坤身上不停的摸索,最后从他上衣内兜里找出了那块形状很奇怪的挂坠。
鬼老道把在手里来回的看,我走上前瞄了一眼,不觉得皱起眉头“奇怪了,我上次见过这挂坠,怎么感觉多少有些不太一样了……”
鬼老道问我哪不一样,我仔细看了一下,和记忆中的那个挂坠对比了一下,指着挂坠上雕刻的那个野兽说“这上面的野兽好像和我之前看到的不一样,之前看到的时候,这野兽的嘴长的很大,看上去很狰狞,很凶狠,可是现在这个禁闭着嘴,看上去很平静,也没有那么可怕。”
鬼老道盯着那挂坠上的野兽仔细看,反复研究,最后说道“这不是什么野兽,这刻得是一种叫笔尾树鼩的生物,这种笔尾树鼩在我国西南地区偶尔会遇到,主要生活在热带亚热带地区,它们有一个很大的特点,那就是‘千杯不倒’,笔尾树鼩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好,嗜好喝酒却总是喝不醉,这种生物的饮酒历史已有五千五百万年,至于它为什么这么能喝酒一直没能研究明白,有人说笔尾树鼩是嗜酒成性的酒鬼死后转世投胎化成的生物,所以它才这么能喝酒,但无人能证实这个说法。”
我瞪望着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我还没听说过能喝酒的生物,感觉很是稀奇,难道这魏坤这么能喝酒与这挂坠有关?
鬼老道摇了摇头“不知道,很有这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事情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而且我们也没工夫跟他玩过家家了,只能硬来了。”